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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知道,我可以值这么多钱。
十万,我的天。
搞笑的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看了看,已经有超过200条留言报告我的行踪,每个人都说得言之凿凿,我看见自己上午在甘肃下午就跑到了海南,实在忍不住笑了。
遗憾的是,我在上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她们通报七七的病qíng,倒是bàobào蓝的新书搞了个“主题歌”的噱头正在做宣传,她新书的名字,居然叫做《没有人像我样》。
上有个链接,点开来,是我唱的歌。
我都不知道是谁录下的,好像还是LIVE版,不算清晰,却足以勾起我对前尘往事的记忆。
让我失望的是,翻遍了站的每个角落,我还是没有七七的任何消息。我也就从知道,她是已经想起来还是已经更gān净地忘记?她还会不会记得世界上有个关心她的傻瓜林南?
我终于决定走了,走之前,却恶作剧地匿名留下句话:个人不可能找不到另外个人,除非他瞎了眼睛——那么全世界都是瞎子呢,不是吗?
我走出吧的时候,天空开始飘雨。我忽然想起七七说着害怕下雨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了阵柔软的牵动,我只能笑自己,嗨林南,搞了半天,你对这个世界还是未能忘qíng。
那天晚上我梦见七七,却是个恐怖的噩梦,她不知道被什么追着直在疯狂地奔跑,她的胁下还cha着那把水果刀,但是奇怪地,她没有流血,也没有喊疼。
“林南,”她忽然镇定地停在我面前,停在我的眼睛里,轻声问我:“你怎么在这里?你不管我了吗?”
“管的管的,”我忙不迭地回答,伸手轻轻拥住她,“七七我怎么会不管你呢?”
“你是谁?”她忽然疑惑地看着我说,“我不认识你。”
这句话在梦里也伤透了我的心。我就那样傻傻地,伤心yù绝地看着她,直到她的脸慢慢地变得模糊,“林南,现在你知道了吧?”她忽然这样问,我定睛再看,是图图的脸,她冷漠的表qíng仿佛要拒我千里之外,我不能说句地松开她,她像滴水样溶在了空气,再丝痕迹。
“图图!”我撕心裂肺地喊,自己能感觉这声音震dàng鼓膜的疼痛。
然后我醒来,微熹的晨光透过户,新的天又开始。
第十章失速的流离2
学生们已经列队在煤渣铺的cao场上做早cao。我深吸口气加入他们,用夸张的动作来驱散残存在心的恐惧。
梦都是反的,我边用力踢腿弯腰边对告诉自己,做恶梦恰恰就说明,她们过得还不错。
但是我的心还是像猫抓样。
上完早晨两节语课,我终于走到了公用电话前。
我忽然庆幸自己还记得优诺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就打通,信号不好,通话音里带着丝丝的电流声。但优诺的声音还是那样悦耳,“喂,哪位?”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她的声音能让人从雨里看到晴天。
我忽然句话都说不出,心慌意乱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