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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些事qíng,我实在是搞不清楚呢。”我说。
“要不是我太忙,还真想也把有些事qíng好好弄清楚呢。”她充满深意地回敬我,顺便把包潇洒地往肩上背,就转身离开了。
在她转身的秒钟里,我的姿势就由傲慢变为颓唐。要是当时有人伸手在我肩上碰,我估计我就会整个散架,溃成撮灰烬。回想起刚才和她像雾像雨又像风的较量,就像那部叫《金枝yù孽》的电视剧,最伟大的智慧和最卑鄙的伎俩,原来都诞生在qíng敌之间。就在斯嘉丽那决绝的甩头之后,我断定了我和她的qíng敌关系。从那刻开始,第个有形有状的程咬金,正式杀到我面前了!
我,不,怕!
正当我沉浸在揭幕战给我带来的兴奋时,我听到个熟悉的声音。
“米粒儿……”
我回头,看到位穿着咖啡对襟棉袄的“老人”,横刀大爷。
我悲愤地对他说:“不要杵在门口!被发现跨班jiāo往,我就死在你手上了!”
他完全不理会我,怡然自得地说:“你还没走啊?难怪在校门口等不到你。”
我边往教室门口走,边头也不回地说:“你杵在那里,被其他班同学看见,被我们班没回家的同学看见都不好!你不怕别人乱说我还怕呢,能不能麻烦你低调点点呢?”
“怎么你心qíng不好吗?”横刀问,“感冒好点没?”
我回到教室,跑到座位前,从桌肚里拿出个塑料袋,里面装的是他那堆乱七糟的药和他送给我的七件礼物,我拿着它们冲到他面前,往他手里塞说:“这些还给你,以后,麻烦你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说出这句话,他看上去很吃惊,手僵硬在那里,不肯接。我低头看到他的手指,细得跟鸭肠似的,还泛着泡久水的那种苍白劲儿,有些微微发抖。我对自己说不能心软,这样下去害人又害己。
“米粒儿,不是,于池子同学。”他有些慌乱地说,“如果给你压力真是对不起,我知道,谈对象初期,把握好节奏很重要,你要是觉得我们的节奏有问题,我可以调整!”
还谈对象!
就在我快要晕菜的时候,我们同时发现了段柏,他站在五楼的楼梯口,斜背着他的大书包,看着我们俩,那眼神里dòng悉切的意味,简直可以把我直接打入十层地狱。
“是因为他吗?”横刀明知故问地问完这个蠢问题后,没等我的回答,就把手里的塑料袋把甩上肩头,“噔噔噔”地往段柏的方向走去了。我生怕他胡来,赶紧追过去,哪知道他经过他时根本没停下脚步,他甚至都没有看他眼,就直接下楼去了。
“吵架了?”倒是他,斜着眼睛笑着问我。
“不是你想的!”我觉得我都要哭了。
“我想什么了?”他真是赖皮。
“你心里清楚!”我答。
他突然愣了下,好像我们之间的对话让他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qíng,双眼瞬间失神。
“你找我?”我问他,因为平时,他根本不会从四楼到五楼来闲逛。难道是因为今天过节……
但很快我就知道我表错了qíng,他收回他那恍恍惚惚的思维,对我说道:“啊,不是啊,今天学社开个短会,准备元旦诗歌朗诵会,我去楼上的高三7班趟。”
原来如此!
“那个韩卡卡,长得可真像小耳朵老师。”我觉得我必须要报复下,必须!
“就会胡说!”他果然招,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