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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两天没有来上课,那两天我直在想是不是应该去接玫瑰回来,这样的做法对玫瑰是否公平。或许玫瑰用那两百元钱做了件她自己很想去做而又怕我们不理解的事。所以才不愿意告诉我们。我绞尽脑子也想不出来会是什么事,值得玫瑰如此费尽心思地撒谎。
两天后玫瑰的母亲在电话里对我说:"我发现她语书里的张卡片,是市面上很流行的那种朦胧卡,小而jīng致,背后写着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孩,署名是丁洋。你们班可有叫丁洋的学生?"
"没有,"我说:"我知道有个男生在和他通信,玫瑰告诉我他们是儿时的邻居。也许是他。"
"她什么都不告诉我。"玫瑰的母亲黯然。
"其实她在周记里称你为最好的妈妈,她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拉下的功课,我会安排给她补上,"我安慰她说:"对玫瑰,或许耐心最为重要,难为你了。"
"谁叫我是她妈妈呢,"她让我感动地说:"只希望这孩子能快快乐乐地长大,长相不好又不是孩子的错。可是有的时候我真觉得自己能为力。说句玩笑话,她每换次环境我就得脱层皮。"
"慢慢来,"我说:"我们起慢慢来。"
放下电话,发现吴蝶站在办公室门口,招手叫她进来,她犹犹豫豫地说:"玫瑰可会被开除?"
"怎么会?"我说:"她不过是感冒,很快就回来上课。
"我想我知道点点。"吴蝶有些吞吞吐吐:"是不是因为玫瑰长得很不好看,所以不能再留在学校?"
"哪里的话?听谁说的。"
"别班的学生都这么说。"
"我们班的呢?"我问。
"我们班的没有。"吴蝶摇摇头。
"这就对了,有谁能比我们更了解自己的同学呢?再说了,长相和念书点关系都没有。"
"我也这么想来着。"吴蝶笑了,然后说:"玫瑰是不是在医院里,要不要我们班委去送点水果什么的。"
"玫瑰很快就会回来上课,我们到时再关心她也不迟。另外,"我装做不经意地问:"你知道和玫瑰通信的那个男生是谁吗?"
"不太清楚,周红好象说过信是九寄过来的。"
我拍拍她的肩表示感示感谢。
九是我市城效的座学,生源远远不能和我校相比,教学设施也差许多,直觉告诉我那个叫丁洋的九的男生和玫瑰骗我的事有着必要的联系,刚好我念大学时的好朋友晴在九教书,我于是骑着自行车赶到了九。
晴听我说完原由哈哈大笑,损我说,"你可是我们学校的高材生,当心母校的世英名就毁在你手上。"
我苦笑。
晴接着说:"现在的学生,比鬼还jīng,不小心就会被他们骗了,特别象我们这种学校,什么样的人都有,象你这么耐心,还不累得个半死。不如只抓升学率,还能给人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