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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能这么说,所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晴狠狠地白我眼,但还是颠颠地跑去给我查那个叫丁洋的男生。
我坐在她的办公桌前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之多,面等面就想自己这样做是不是真的有点多余。或许真如晴所说的,做做那些别人看得见的事?我的口袋里装着张汇款单,那是我今天早上收到的,玫瑰的母亲在上面写了三个字:"对不起。"这三个字让我想起就汗颜,玫瑰的母亲有什么错呢,她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么想我又觉得自己实在应该这么做,况且,我在玫瑰身上花了不少心思,我不能半途而废。"
睛回来了,说:"也许你又该犯愁了,我们学校有三个学生叫丁洋。"她把张纸摊到我面前,上面写着:
丁洋,男,初二1班。
丁洋,女,初三3班。
丁洋,男,高三1班。
我望着睛,睛说:"你可以试试第个,他是个瘸腿,初时场车祸造成的,就在学校不远处,当时有不少师生亲眼目睹,听说,他总是独来独往。"
"谢谢你。"我由衷地对睛说。
"要不要把他叫进办公室?"
"不要,"我说:"我在校门口等他。"
丑女玫瑰(6)
我在校门口gān涩的冬风里等丁洋。数的少男少女骑车从我的眼前滑过,叮咚的车铃声撒下路青chūn的气息,我在不经意看到丁洋,个背着大书包拄着拐杖踽踽独行的单薄的男孩,手臂细细的,脖子细细的,脸上有层淡huáng的软软的绒毛。眼神里有种和玫瑰相似的东西。我走向他,睛的直觉看来和我样的敏锐,我要找的人就是他。
"丁洋。"我叫他。
他抬头看我,脸的迷惑。
我尽量用自然的口气说:"你认识二的玫瑰吗,我是她的老师。"
"季老师?"丁洋居然笑了,露出排可爱的细细的
牙齿,但神瞬即不安起来:"玫瑰出了什么事?"
"没有,"我赶紧说:"我到这里看个朋友,顺便替玫瑰来见见你。"
"你真的不反对我们通信?"丁洋轻喘着气说:"玫瑰说你和别的老师不同,她给我的每封信都提到你,她还说你烫了头发没有以前好看呢。"丁洋看着我。
"或许我们可以去那边坐下,"我指指前面的花台:"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丁洋点头和我起坐过去,刚坐下他立刻诡秘地说:"你定是怕我不能站,其实我在信都跟玫瑰说过了,
我可以拄着拐杖在大太阳下站二个钟头,玫瑰说她信,你呢,你信不信?"
我笑:"告诉我你和玫瑰是怎么认识的?"
"玫瑰没有告诉你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给电台写jiāo友信来着。"
"哦。"
"最近我们通信遇到点小麻烦。"丁洋吞吞口水说:"我好几天没收到玫瑰的信,我怀疑我的班主任私藏了我的信。"
"你有依据吗?"
"没有。"丁洋郑重其事地说:"有依据的话我就可以告她,私藏他人的信件可是犯法的。"
"要知道论你老师做什么,他的出发点总是为了你好。"
"我看不定。老师想我们成绩好,我们成绩好他们才可能多拿奖金。"
"你真这么想?"我问。
"哦,"他慌乱地说:"当然你除外,我和玫瑰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