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页(1/2)
华莱士满意地评论说:“在这个时刻,官兵们都意气风发地行动。”这并不令人惊讶,因为他们正在做着把殖民地海军消灭于它自己的基地的工作——18世纪的类似于在塔兰托或特鲁克的行动。但是,这封信在结束时提到了些不祥的消息:“根据我们的情报,我担心伯戈因将军的部队已经撤退——如果不是更糟糕的话。”
正如我们所知道的,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萨拉托加投降的重要性甚至远远超过了占领费城和歼灭大部分殖民地海军的意义,因为伯戈因失败的后果之是法国终于决定参战,站在美国边与英国作战。
在我到达法国并结识伟大的战术家德·奥维里尔伯爵及其有过人见识的助手柴范里尔·德·巴维隆(他们每个人都给了我关于舰队作战科学等方面的知识)之前,我承认我在此之前并不了解我对海军的战术是何等的知。
约翰·保罗·琼斯平常并不总是这样谦虚。但正是他,在1782年写下了那份虚怀若谷的放弃他的称号的信。他直是许多传记学的主人翁。把他作为写作的对象,是非常合适的,因为他在殖民地海军的众多舰长,是今天的美国海军最怀念和倍受赞扬的人物,他集体现了海军勇敢、严守纪律、忠诚、能忍受艰苦且为人公正的精神。然而在所有的传记,直到他死后160年,还没有本真正能反映他的情况的传记。塞缪尔·伊利奥特·莫里森于1959年出版了《约翰·保罗·琼斯:个水手的传记》这部巨著,书明显反映出琼斯具有异乎寻常的复杂的性格,而且在许多方面把他当作海军的主要英雄是种奇特的选择。但是,似非而是的是,他又是位适合于这种称誉的最优秀的人。
今天,他的遗体静卧在安纳波利斯海军学院教堂地下圣堂的口昂贵的、但非常难看的石棺材里。在日本海军军官学院,他的肖像和纳尔逊勋爵的肖像分列于东乡海军上将的左右侧。当然,他们3人的肖像并排挂在起,并不是出于偶然。在日本帝国,他们被认为是当时世界上最强大的3个海上强国的代表人物。任何个了解东乡的人都会高兴地把他列在海军领导人的首位。然而,琼斯在英国就没有得到如此广泛的欢迎,而且要在那里找到3人并列的肖像,是会令人惊奇的。但或许确应把3人的肖像并列在起。英国的作家确实必须承认他们存在着偏见。因为,这样的说法看来是公正的,即甚至最豁达的历史对比也必须把琼斯置于3人的第三位,而不是第位。但是,如果历史上有些偶然性的话,特别是如果琼斯出生在英格兰而不是苏格兰的话,同样可以公正地说,他将会参加皇家的舰队。在那里,他有可能成为位海军将军,因为他有这样的能力。他肯定会成为名舰长。不管他是哪种军衔,他都会为皇家海军大大增光。为了说明这点,可以从性格、从成就以及从海上领导能力3个方面,把他同纳尔逊和东乡作番比较。
3人都对航海事业表现了尚的献身精神。然而,他们的性格却大相径庭。纳尔逊具有非凡的魅力,轻松活泼的性格,对下级非常关心和具有吸引力,因此,他手下的官兵都公开地赞扬他。东乡海军上将有意识地并在许多方面模仿纳尔逊。他又是位伟大的指挥官,有时恰如其分地谨慎小心,而在需要时也会采取异乎寻常的冒险行动。人们对他怀有深深的敬意,甚至是种爱慕之情,但他从来没有得到纳尔逊拥有的那种人们对他个人的效忠。他缺少使纳尔逊成为——用他的位亲密同事的话说——“个有趣的、慈爱的、迷人的小伙子”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真诚感。东乡被他同时代的个人描写成为“个不爱说话的恬静的人,有张忧郁的脸,在情绪高昂时,会绽出最甜蜜的笑容”。他的位老师曾经这样评价他:“非常勤恳,学得很慢,但学过的东西记得很牢。”他以毕生贯的那种方式——专心致志、小心翼翼的准备工作和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