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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们离开比斯开湾之前,这个支队与英国的艘战列舰遭遇。英舰的火力十分强大,使它们难以向其挑战。它们依靠阵强风的帮助驶过爱尔兰以西海域,逃脱了英国军舰的袭击。在离港后的3周内,它们直没有获得任何战果。后来,它们回到海峡北侧,在周的时间内俘获了18条船只。满意于获得的战果,它们掉头返回基地,途又遭遇艘英国军舰。“复仇”号有18门大炮,而它的对手却有74门。在后来的追击,威克斯命令支队疏散,并且为了减轻船的重量,丢掉了所有大炮,最后还锯掉了些船幅,因为他相信这将提高灵活性和增加速度。在当时,这是种习惯的做法,但很可能也造成了他的死亡。他尽管又次摆脱了英国人的追击,却永远没有机会向他的后代讲述这次冒险行动了,因为“复仇”号于9月返回时,遇上强风,和它的舰长起沉没了。
威克斯是位勇敢的军官。他的死亡对殖民地海军是个打击。如果他活着,就很可能会跃居于光芒四射的同事约翰·保罗·琼斯之上。在这两个人,人们有理由说,威克斯更加勇敢些,因为当他进行开创性的袭击时,与琼斯不同,他在法国没有安全的港口。威克斯为琼斯铺平了道路。
今天,琼斯得到更为普遍的怀念。从美国海军的整个历史来考察,这是对的。这在不久后就可以知道。但在当时,威克斯对美国独立事业却有大得多的贡献。这不完全是因为他获得了更多的战利品。这些战利品除支付航行的费用外,没有更多的用途。他的航行的真正价值在于其政治意义。只要想想现代人对海上和空恐怖行动的反应,就很容易想到18世纪英国对威克斯的袭击的反应。这些反应就是:丑行、恐怖,以及向法国提出外交抗议。
通过加剧法国自七年战争失败以来就存在的法英敌对情绪,威克斯促成法国更加积极地向美国提供至关重要的支援;而这正是美国驻巴黎的专员所希望的。确实,法国人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强硬了。1777年夏天,杜·柴弗沃特海军上将在法国的布雷斯特港,命令9门礼炮齐射向艘美国私掠船(“米夫林将军”号,悬挂“伟大联盟”的旗帜)致敬——这是个主权国家的海军对另个主权国家的海军的传统礼节。
法美之间仍然不存在正式的联盟;而且如果法国的友谊在欧洲是重要的,它在西大西洋就更加重要。在那里,罗伯特·莫里斯说:“‘敌人的’大型快船群集在我们海岸附近,因而在夏季的几个月,任何船只都难以逃避。”在1777年10月,美国及其海军遭到了次重大的失败。
威廉·霍瑟姆海军准将在向豪海军上将报告时说,6日拂晓时,“开始了全面登陆。除留下来保卫维尔普兰克的内克的400名部队外,其余的士兵全部在敌岸的斯托尼角迅速登陆。此后,他们要行军12英里,穿越崎岖的山路,前往克林顿堡和蒙哥马利堡”。
9月26日,陆军的豪将军(海军上将豪的兄弟)已经攻占了叛乱的殖民地的首都费城。现在,在霍瑟姆指挥下,海军上将的舰队正在保卫英国陆军通向海上的交通线——特拉华河。美国人段时间来,直意识到这种危险。在1775年,路易斯·尼科拉曾经向费城安全委员会提交了份悲观的估计。他在报告解释说,有效地保卫该河,“以便保护本城免遭水上的攻击,在我看来是十分困难的”。他接着又说,要组织好这种防御,虽然不是不可能的,但人们认为要付出很高的代价。然而,他们作了努力。在1776年,约翰·亚当斯列出了保卫特拉华河所需的各项准备工作和武器,如舰只、木筏、浮动的大炮、有两排桨的帆船以及水下障碍物。他判断,这些防御器材结合使用,就会“给任何企图由此来犯的英国舰队以毁灭性打击”。
实际上,他们的努力是微不足道的,而且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