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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E·皮尔里1886年远航至格陵兰,是这段时期另次重要的探险活动。在这次探险活动,没有出现这样的悲剧。皮尔里在封写给母亲的信说:“记住……我必须出名。我不能以平凡的工作虚度年华。当我看到现在有成名的机会时,我不能将时间推到以后。当我仍然年轻、充满力量和有能力做到时,我不能点点地呷可口的饮料。”
当时,他已经30岁。他在6岁时,就已经对北极着迷。他具有强烈的成名的欲望。在早些时候的封信,他曾经写道:“我不想生而名,死而就。……我希望能够获得声誉,它将成为我名流社交圈的‘敲门砖’,种声誉……它将使我在同任何人会面时都不会感到羞愧。”
在13岁生日前,他曾经制定了个征服北极的详尽计划,里面包含了两项全新的思想,“完全改变了北极研究小组的探险组织方法”。这项计划规定,探险小组应尽可能小型化,而且应尽可能按爱斯基摩人的方式生活,而不是动用几艘探险船。爱斯基摩人既然能在这个荒凉的地区生存,仿效他们的习惯似乎也是合乎逻辑的。但是过去的探险者没有人想到这点。
北极探险的最终结果将是发现北极,这点同样是合乎逻辑的。皮尔里“这个决定我未来声望的北方地区”的行动始于1886年夏。他接近格陵兰时,为它持续的白昼(“深夜的太阳和北极圈真诚而且光荣地接待了我”)而震惊不已;他还幸运地找到了个同伴克里斯蒂安·马依格尔达。后者像他样毫畏惧。遵循探险队的规模应尽可能小的原则(同时也由于缺乏经费之故),皮尔里必须单独对冰盖进行考察。他如果真的这样做,就很可能法返回。
格陵兰的冰盖面积达到135万平方英里。冰层厚度可以达到1000到1500英尺。除天空、冰层和太阳,其他什么也看不到。有些时候,甚至连天空、太阳和冰层也看不到。“许多时候,我发现自己在灰的空地里旅行,”皮尔里写道,“感到雪鞋下面完全是雪,但就是看不见。没有太阳、没有天空、没有雪、没有地平线;目光所到之处,什么都没有……”在这种浓雾行进,而且法分清脚下的雪,会给人种“虚缥缈”的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将被迫停止前进,等待雾的消失和云层的升高。因为这将使我能够保持方向”。
除浓雾障目(“圆睁双眼则会致盲”)外,还有大雪致盲的危险。隐而未露的冰川裂缝、易碎的雪桥和冰川也到处可见。当皮尔里和他的同伴终于折回时,“从穷尽的冰坡上下滑”简直危险之至。为了进行这项节约体力的冒险行动,他们把雪橇绑在起,就像艘游艇样,再配上个用旧便材料制成的风帆,用斧头制成的舵,“屏住呼吸”,绕过50英尺宽的裂缝,“奋力从冰冻的斜坡上急冲而下”。令人惊奇的是,他们完全没有被各种困难吓住,口气回到了沿岸的基地。
皮尔里和马依格尔达从巴芬湾向内陆深入了大约100英里,到达海拔7500英尺之处,比任何曾经到过格陵兰的人都走得远。皮尔里写信给他母亲说:“我最近的次旅行使我的名字传遍了全世界。我的下步旅行将使我在世界上获得地位。”而且这成就完全是他自己创造的。他曾经力求得到海军官方的允许,并为此辩解说,应当把这次探险活动看作是“地理协会的次特殊任务”。但是,就像拉姆齐海军准将告诉马汉写书不是他的任务样,惠特尼部长对皮尔里的建议亦持冷淡的态度。如果他去任何地方,他都是以平民的身份,惠特尼说——“你将要从事的事业丝毫不能被认为是海军的任务”。
海军的任务意味着保护被承认的美国海岸,而这就是切的切。但是,当皮尔里愉快地在冰盖上勤奋工作和马汉论述思想方面的革命(两人都不顾官方的反对而勤奋工作)时,在远方发生的事件教育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