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见过阳光和叶了，这几天都生活在阴暗的房间里，即便是她，此时也享受着难得的阳光。

傲雪黑着脸走过去将厚厚的帘拉上，屋内又瞬间黑暗。

斯斯看她，笑得阴森森的，“果然是我的女儿。”

傲雪从果篮里拿出个橘子，边剥边道：“当你的女儿是件苦差事。”

“怎么？”斯斯反问，“看着你的妹妹活在光明里，把你最爱的男人抢走了，你羡慕了？”

后者手顿，把橘子塞进嘴里咀嚼，抽过纸巾擦手，“如果不想被折磨，那么就管好你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最好记得，否则我有能力把你弄瘫痪，就有能力让你永远说不了话。”

她声调忽然扬起，“您知道吗？人彘，就是把人的四肢都砍掉，然后塞着茅草放进罐子里，只露出颗头，可是那颗头眼睛也被戳瞎了，鼻子也被割掉了，耳朵也聋了，只有嘴巴还能呼吸吃东西。”

“所谓，”斯斯目露凶光，“我只要叶家的人陪我起下地狱。”

“我不打算报复叶家。”傲雪把橘子皮丢进垃圾桶。

“哦？”斯斯眼冷光闪，“我手培养的女儿居然还有慈悲心？看来是我培养得还不够，是我那可爱却点血缘都没有的小孙女把你改变了？”

她算计了辈子，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女儿瞬间的迟疑和想要隐藏起来的情绪。

“呵呵，没出息的垃圾，只靠着点怜悯就满足了，活该没有男人爱，活该活得比你妹妹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