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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浪迹江湖,心唯惦记着父亲的那支笛子,于是在花灯节上,他潜进密室偷了父亲留下的笛子。那日他逃脱后,天下第楼几乎出动了全部的势力遍地寻他。
他也明白当时若非是陆沉珂,只怕他早就成了蓝伽箭下的亡魂了。
他花了很多年去想当初那几天的事,起先他以为会像那个女人说的样并非是玉簟秋的亲子,可是渐渐他才明白其实说的是玉簟秋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亲生的孩子。
他早对玉簟秋的这些狠话置若罔闻了,此次救她也只当做报答她的生育之恩了。
“你感激或者不感激与我关,我只当最后次尽我做为个儿子的责任罢了。”
玉簟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你算什么东西,好生大的口气,别以为在外面闯荡了个名号就能不知天高地厚了。”
玉秋砚静静的看着她,岁月的痕迹也爬上了玉簟秋那张曾经艳绝武林的容颜,她眼尾的细纹道明了她已不再年轻的事实。
他告诉她:“离城那条清冷的街上有间联通铁匠铺的密室,密室的门的机关和开启放置玉棺的那个机关如出辙,若说这里面没有你的参与似乎太为巧合了。”
玉簟秋闭口不言。
玉秋砚又告诉她:“离城内失踪的少女已达百人,被人以残忍的手法杀害,用来放血。有人以天下第楼的名义通风报信给武林盟,想要陷害陆沉珂。”
玉簟秋似有些恼怒,“你到底想说什么?”
玉秋砚接着说道:“被识破后,我们根据他提供的线索找到了金谷楼,在金谷楼的冰室里发现处血池,而你猜猜看血池里锁了个人,那个人是谁?”
玉簟秋漠然得看向玉秋砚,嘴唇蠕动,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什么。
“是蓝伽。”
“…………”
果然和她脱不了干系!
玉秋砚了然于心,星眸染上悲,苦笑道:“有的时候我在想,你真的是我母亲吗?生我养我打我骂我,哪怕你送上了杯毒酒,我都不曾恨你。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怕,在你的眼里没有所谓的情感,有的只是算计。”
他觉得可叹,玉簟秋这个女人可怕至极,她从未真心对待她身边的任何人,她的世界里只有她个人罢了。
“你确实不是亲手杀害那些辜的女子的人,甚至你都不曾动手,只需要在此假扮成个辜的人,最后事成之后再大摇大摆的装作辜者,博取他人的同情,然后暗地坐收渔利。”
玉簟秋笑了起来,美目盼兮间,风韵不减当年,她说:“不愧是我生出来的,果真是了解我。不错,当年我直怀疑蓝伽的身份几番试探,都未曾探查出什么,直到有个人找上了我…………”
这个人就是蓝宇,蓝伽的亲弟弟,他因自小天资聪颖而被前任魔教教主选为内门弟子,准备传授以秘术刹那芳华,可是这个机会却被蓝伽给夺取了,这个时候蓝宇才发现自己身邪毒,这就是为何教主弃他选蓝伽的原因。
他怀疑是蓝伽偷偷给他下了毒,于是偷窥魔教秘术以求解毒之术,甚至在不少稚童身上也下了此种毒药,用以实验。
后来仇紫阎接任魔教教主之位,发现了他偷窥秘术这件事,便将他撵下了山,从此不让其再踏入稷魂崖半步。
他得知蓝伽接了任务,暗跟着蓝伽去了雍阳,他安插长安跟在蓝伽的身边,监视蓝伽的举动。
在听到长安报信说蓝伽杀了仇紫阎的亲信紫宸时,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这个计划伏了整整十年,蓝宇先以刹那芳华为诱与玉簟秋达成协议,后又撺掇长安步步按他的计划行事,如今便是他计划欲成之时。
用这些女子的血液作为药引,解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