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被冻伤的喉黏膜挂在嗓子里,让他直有种难忍的异物感,每次咳嗽好像整个咽喉都要被他咳出体外了,发出的声音完全没有人的动静,他彻底法说话了。白新羽心想,他会变成哑巴吗?他已经做好这个准备了,如果放在以前,他恐怕法接受自己会再也不能说话,可是赵哥的死,让他意识到自己就算变成哑巴,也已经是不幸的万幸,如果他和赵哥样被冻伤了内脏,那么名姓地长眠在昆仑雪山的会是他。
他只想活着回去。
说他们在用命追赶那群雇佣兵,也点不为过,白新羽是第次相信信念的力量,这股力量支撑着这伙早已经jīng疲力竭、随时可能晕倒的战士们,疯狂地奔袭了十数公里。
阿四哑着嗓子喊:“就是那座山!”
燕少榛有气力地说:“他们不会已经翻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