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恒秋有些奈地看他，看了会就笑了：“好，不抽，今天都不抽了。”

  他本想带邓廷歌去吃饭，但路上又碰到堵车，时间已经来不及了。邓廷歌在肯基基买了汉堡套餐，两人寻了个僻静的街边，直接坐车里开吃。

  罗恒秋吃得不多。他舌头上的伤还没好，转头看见邓廷歌狼吞虎咽，不由觉得自己十分好笑。

  他并不是个急切的人，但那天却迫不及待地要吻邓廷歌，而且是非常深的吻。

  邓廷歌根本反应不过来，在他的舌头探入齿间的时候忍不住抖，就咬破了。当时确实十分狼狈，个痛得惨烈，个又惊又囧又心疼，呼啦啦地狂扯纸巾，连声道歉。

  罗恒秋觉得是自己应该道歉才对。个直男被同性深吻，怎么想都不可能下子就适应。是他做得过火了，没有控制好自己。所以虽然在电话里隔空还能挑逗人，但真的面对面时，罗恒秋反而更加拘谨起来。

  他也会感觉茫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合适。太迫切，怕吓到邓廷歌，他会跑开；而太循序渐进，又怕邓廷歌觉得聊，主动放弃。进退之间的度，罗恒秋点眉目都没有。人的夜里他甚至有时候会带着点自暴自弃的感觉想，干脆做点更直接的事情算了，等他教会邓廷歌怎么快活，说不定就真的离不开他了。

  然而他很快又嘲讽地想，世上又不仅有自己个喜欢干男人的同性恋，同样的快活邓廷歌也可以从别人那里获得。

  翻来覆去，七上下。但在两个人的通话里，罗恒秋从来没有表露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