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你才刚刚走进这个圈子，不要给人泼你污水的机会。坏事传千里，坏事还能记好几十年。”

  “我知道。”邓廷歌说，“可我跟师兄又不是那种关系。所谓的肉麻短信也不过是早上问好，晚上说句晚安，有时候跟他讨论下工作而已。”

  钟幸皱眉：“就这样？那不肉麻啊。”

  邓廷歌：“可能就，就数量多了点。”

  钟幸：“……怎么多了？”

  邓廷歌：“就每天早安，每天晚安，每天十几条讨论工作的短信吧。哎，就跟正常的样啊。”

  钟幸：“……已经不正常了好吗？！”

  他吼完之后就笑了，嘎嘎嘎嘎地，冲着邓廷歌挤眼睛。

  邓廷歌嘴边带着点笑意，像是明知道他的想法但也不反驳，神情自若地接受了他的揣测。钟幸笑了会终于收了起来，说：“敢捉弄你老板……你和老罗是认真的？”

  邓廷歌抓抓自己的鼻尖：“还，还没到那种程度。就关系还比较好吧。”

  他没有告诉钟幸，在钟幸跟他说罗恒秋现在面对着的事情时，他心里冒出了个大胆的想法。

  离开钟幸办公室又碰到电梯正好逐层往上，邓廷歌只能转而走楼梯。他慢吞吞地往下走，掏出手机拨了罗恒秋办公室的电话。

  他并不知道罗恒秋是否在，就算在又是否有空接听，所以当罗恒秋的声音从另端传来时，他略显惊讶。

  “你好。”罗恒秋似乎在那边看资料，他能听到纸张摩擦、翻动的声音。

  “师兄……”邓廷歌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