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合适。

  孔郁亲了他会儿，捏着他耳朵问：“怎么了？”

  胡慕心想不能说，说出来太尴尬了。于是主动靠近抱着他，吻得很深。

  两人纠纠缠缠，跌跌撞撞，倒在床上仍不放开。

  胡慕摸着孔郁因为日夜颠倒地拍戏而瘦下来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孔郁也看着他，眼里带着些笑意和藏不住的热烈。已经起了反应的器官隔着衣物，亲密地抵在起。

  胡慕被他弄得流出眼泪的时候自己也吓了跳。

  他抱着孔郁的肩膀，大口喘气。孔郁于是不敢动了，有些慌张地擦他脸上的眼泪。那些液体不像是因为太爽而淌出来的，他听到胡慕压抑着的抽气声音。

  “疼、疼吗？”孔郁怕了。

  胡慕说不是。他不让孔郁看到自己的表情，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孔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下下抚摸他的背部。光裸的脊背沁出了汗，很快被手掌擦干。未来得及处理的汗液顺着脊柱的浅沟淌了下去。

  孔郁觉得怀人带着种自己不好理解的惶恐。

  他小声地安抚着胡慕，轻吻他的手心。

  胡慕：“……你，你要不要先那个……出去？”

  孔郁：“不。”

  胡慕：“……”

  孔郁：“不喜欢吗？”

  胡慕的脸又红了层。

  “也不是……”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凑近了和孔郁吻在起。刚才也不是真的哭了，只是感觉到了，心里又有些没析清楚的情绪，眼泪倒是很自然地就流了出来。

  他也是怕丢脸的。但孔郁毫不诧异，反而顺着他的情绪安抚他。胡慕心里觉得有些愧疚，又有些羞涩。

  孔郁等他情绪缓和了，舔了舔他的嘴唇：“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