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票房号召力，除了钟幸这个招牌你们电影还有别的竞争砝码吗？所以也不存在我们抢你们票房的可能性。”

  胡慕说哦。

  同样的理由和话，自己在心里说出来，和听到孔郁说出来，感受实在太不样了。

  他情绪不高，匆匆结束了约会就要回家。孔郁发现他的不妥，拉着他问：“不开心吗？”

  胡慕心想也不是不开心，你说的都是事实，有什么不开心的。

  “没有。”他说，“下次再约，我明天早上要拍戏，回去了。”

  孔郁盯着他看了会，问他：是我说错话了吗，对不起。

  “不是不是。”胡慕慌忙摆手。

  他是觉得孔郁没说错任何话，是自己小气过头了。

  感情受到点点小挫折的胡慕，工作的时候成为整个剧组被钟幸骂得最多的人。

  大多数时候钟幸的脾气都是可以控制住的。偶尔有爆发的时候，邓廷歌会嚷嚷句“呼叫许医生”，第二天也就顺了。但只要遇上胡慕，钟幸的耐心就会显著下降，暴躁程度持续上升。

  “他是心急了。”邓廷歌说，“他希望你演好。”

  “嗯。”胡慕点点头，继续闷闷不乐地翻剧本。

  在《人间蒸发》的剧组里他跟钟幸相处过段时间。钟幸虽然严苛，但胡慕知道那都是为自己好，所以他也都按照钟幸的要求去做；这次钟幸依旧严苛，但胡慕发现他没办法表演出钟幸所期待的程度。这才是钟幸暴躁的真正原因。

  他在《如烟》里饰演的是个躲在船舱底部偷渡到香港的年轻人。小邮差上船的时候坐在他身边，两人年纪相仿，又是同乡，还偷偷交换了半个馒头。这个角在剧本上的刻画层次并不丰富，但胡慕揣摩和研究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