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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话剧跟现在可不样。”陈厚实对现在的新话剧表现出种不太赞同的姿态,邓廷歌兴致勃勃地约他起去剧场看话剧,陈厚实也兴致勃勃地答应了。但因为拍摄太忙,陈厚实的戏份远比他这个男二号多且重,很多时候邓廷歌拍完了退下来,陈厚实还要继续开工。
邓廷歌叫他陈老师,是从心底钦佩和尊敬他的。
陈厚实对经济类的知识并不熟悉,为了这个戏,他戴着眼镜拿着笔记,认认真真地在大学里蹭了三个月的经济类课程,还在业余时间请教了不少人,现在已经是剧组里很有架势的“学者“了。邓廷歌觉得严斐和他有点像,他们揣摩角的入戏的方式不仅是钻进剧本里,而且是尽量地成为戏人。问之下才知道,陈厚实正是带严斐入行的人。
邓廷歌自己也在各式各样的报刊亭里蹲了十几天,观察各种报刊的简称,看摊主如何摆放报刊杂志,买瓶矿泉水然后跟摊主聊几个小时的天。他仍远远觉得不够。这些对他来说很容易,因为他自己就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自己父母也是毛钱都要仔细打算的平头小百姓。真正难倒他的是打工仔转变之后的状态。
罗恒秋的秘书对他已经很熟悉了。开始以为这个传说的帅哥是过来盯老总的梢的,但后来发现这帅哥居然真的在看资料。他不仅看资料,还仔细做了笔记,逮住老总就请教老总,逮不住老总就问经理或者总监。
这么帅,这么踏实,这么好——秘书小妹天天暗搓搓地咬手帕:为什么偏偏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