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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骏有些想展韦了。
温珈言进来的时候,见到的是个默默看着落地外寥落灯火发呆的展骏。
病房里灯光柔和,布置也整洁温馨,但坐在病床上的展骏看着却特别虚弱孤单。
看到他进来后露出欢喜神情的展骏不明白他拎着饭盒和装衣物、生活用品的袋子站在门口干嘛,以为他被自己的惨状吓到,忙指点着打了夹板的腿跟温珈言解释:“小事,皮外伤加点点裂缝而已。”
“那你住那么豪华的病房?”恢复常态的温珈言在床头柜放下饭盒,拿起衣服件件挂到衣柜里,“腐朽!堕落!这衣柜居然还分功能区,展哥你这么腐败对得起我吗!”
“有何对不起?”展骏哼了声。
“我的房间只有个塑料的衣柜,还是那种拉链的,堆蟑螂在里面做窝,恶心死了。”
展骏差点跳了起来:“卧槽蟑螂!温珈言你!”
他终于想起,平日里搞清洁的时候自己从未进温珈言房间看过,那个占地二十多平米的空间绝壁是家最大的卫生死角。这厮居然真的在搞蟑螂培育!!!
接下来的很长段时间展骏都没空伤春悲秋了。他的所有思绪都被温珈言房间里的蟑螂窝所占据。
作者有话要说:(⊙_⊙):啊大家好,我是作者洒的盘狗血。
☆、19他从不会对我守时的
薛景烨来得很勤快,每次来都带上不少他觉得展骏喜欢吃的东西,循着以形补形的古老真理,那些食物大部分都是各种动物的腿骨。
展骏也循着来者不拒的古老真理,声不吭地吃,但是对薛景烨爱答不理。薛景烨没搞清楚他到底是接受了自己的好意还是单纯不想浪费食物,天天都过着猜即有奖的刺激生活。
听展骏说了受伤的来龙去脉之后,温珈言没说什么,但是和蔼亲切地表示自己可以为他效犬马之劳比如帮忙洗头洗澡之类。展骏没理他,心想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这般玉洁冰清好基佬,被你看光了那算怎么回事。
展骏的不理会被温珈言解读为“展哥害羞了嘿嘿”,之后王钊君来探病的时候,两人唱和,把展骏弄了个大红脸,严令禁止这两个人再跨入自己的病房步。
虽然十分钟之后这个禁令就被闯入者随手解除了。
所以总的来说,这几天的住院生涯,没那么不舒服反而很闲适开心。反复几次复查,确定他伤口的炎症消除正在缓慢愈合,骨裂的地方也在正常恢复后,医院发出了出院通知书。
薛景烨执意要他多住几天,但医院这种地方即使美好得如同空花园,也不是个长住久安的好地方。作为病人,他在出院通知书上签了字,手续就基本完成了。
出院那天温珈言请了半天假来帮他办剩下的手续。展骏十分不满:“肥佬呢?他有车怎么不来,这是工伤啊工伤!”
“王哥和嫂子孩子去贵州自驾游了。”温珈言手拿着每日费用详单手拿着药品、护理和杂项名单,逐项地对。
展骏挺好奇的。般没住过院或者没护理过住院病人的人,不会那么仔细用心地去对费用详单和其他各项的名单,他想问,但转念想,也许和自己样,温珈言也是照顾过家里病人的。再说他和温珈言好像也没好到可以分享私人事务的那种亲密程度,话到嘴边最终没问。
温珈言倒是真的找出了好几个不符合的地方:“这个消炎药怎么6号和7号的价钱不样?而且只输了六次液,居然收次的钱?我靠次要七百多块呢。还有这个……”
东西全都收拾好了,展骏什么也不用拿,拄着根拐杖坐在床边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