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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彭湖看上去,醉意已经没有那么重了。
谢子京把酒瓶和自己的煎饼馃子放在边,下意识看了看秦戈。
秦戈没有像白小园和唐错样听得认真又紧张。他正用种忖度的目光打量彭湖。
“然后呢?”秦戈问。
彭湖从院史馆的人手里拿到了钥匙,立刻赶到三楼。开门之后他便看到6号手术室里片猩红的血光:手术台放在正,病人正在挣扎嚎叫,身着菌衣的医生和护士围在手术台周围,正在动手术。墙壁上不断流下浓稠血液,论是天花板、地面还是四面墙,全都红得令人作呕。
而就在这红得不正常的墙壁上,个接个的婴孩正从墙面钻出来,看向彭湖。
白小园倒吸口凉气,扶着桌子站起,脸很不好。
唐错被酒味熏得难受,但这故事却没让他有什么反应。
谢子京又看了秦戈眼,发现秦戈比唐错还冷静。
“除了这些呢?”他问,“还有什么你觉得比较特别的?我听言泓说,你当时描述的场景特别多细节,如果还记得,最好也跟我们说说。”
“他们穿的不是现在的菌衣。”彭湖十分详细地描述了自己所看到的的内容,甚至包括器械的名称和样式,他最后看着秦戈,“包括那里头的手术器械,也全都是以前才有的。我看到的那些医生护士,还有手术室里发生的事情,至少也有三十年了。”
秦戈盯着他的眼睛。
彭湖的眼里完全没有醉意,他直视秦戈。
“彭医生,你介意我巡弋你的‘海域’吗?”秦戈问,“你已经知道了,我是危机办唯个精神调剂师,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忙看看你的‘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