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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察觉他的情绪,蔡明月扁了扁皱巴巴的嘴,吃力地说:“我是在帮人。”
秦戈不想附和她。
“这些还不是核心。”他决定把注意力放在当前的事情上,“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察觉海域不正常的?”
蔡明月皱巴巴的脸抽搐了瞬,显出极其不自然的神情。
“这非常重要。”秦戈强调。
“……三十三年前,有个男人送妻子来妇产科,挂了我的号。”踟蹰片刻,蔡明月慢慢开口,“他是……我最后帮的人。”
秦戈正在等待她的下句,忽然间只觉眼前阵恍惚。
天旋地转的晕眩感前所未有地强烈,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从蔡明月的病床上跌落下来,坐倒在谢子京的怀里。
“个小时了。”谢子京说,“你回来得很准时。”
病房里的白雾气已经消失,秦戈筋疲力尽。他也仅能维持个小时的巡弋,再长就很危险了。
病房的门被敲响,蔡易彬彬有礼的声音在外头响起,说的是毫不客气的话:“我进来了。”
就在他拧动门把手的时候,病床上的蔡明月忽然拼足全身力气,大吼了声:“出去!”
门缝里,蔡易的神情复杂且狼狈:“妈。”
“出去!”蔡明月又喊了声。她自己自己摘下了氧气罩,大口大口地喘气。
门终于关上了。秦戈从地上爬起,才走到病床边上就被蔡明月抓住。
老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可怕的激动。
“那个男人……我最后帮的那个人……他要我帮他杀了他的孩子。”蔡明月喘着气,声音像截截的罡风,喑哑地从她喉咙里往外挤,“可是……我大意了……我做错了……所以是那个孩子诅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