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活动的只是自己的意识, 闭不闭眼睛区别不大。就在他打算睁开眼睛的瞬间, 他忽然听见了很轻的呼吸声。

  就从他指尖差点儿就碰到了的黑岩壁里传来。

  秦戈立刻转头大吼：“谁！”

  他双脚移动了, 地面再次碎裂。他从绝对的黑的空间里再次另个模样的洞穴。

  但身侧有人呼吸——不对，是岩壁之，有人呼吸。

  他忽然明白了：这个牢笼是用来困住某些东西的，比如姜永的自我意识。

  “姜永……姜叔叔……”秦戈放软了声音, “是我, 我是秦戈。”

  他扭头向着黑的岩壁说话。许久之后, 岩壁才透出声沉沉的叹息：“谁……？”

  秦戈毛骨悚然：姜永的自我意识果然就在岩壁之内！他甚至法辨认出姜永陷于何处，就连姜永说话的声音，也像是从岩壁深处曲曲折折透出来的。

  “谢谅的熟人。”秦戈想起了他“海域”的异常，迅速判断姜永本人接收到的信息很可能法在“海域”传递，于是干脆说出了谢谅的名字。

  岩壁的人果然有了反应，只枯瘦的手忽然穿破了石层, 把抓在秦戈肩上：“谢谅……谢谅呢！你们找到他了？！”

  紧接着，那黑的岩壁纷纷破碎，佝偻干瘪的姜永从石层走了出来，头顶微弱的光线强了些，照出他花白的头发和斑驳的皱脸。

  “我会告诉你的。”秦戈冷静地看着姜永，“我需要和你进行信息交换。”

  姜永忽然缩回了手。岩壁之形成了个很大的空洞，恰好能容他人。他缩回了那个空洞里，抱着脑袋：“你骗人……谢谅已经失踪很久了……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