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谈谈周游和卢青来的事情。”雷迟看向白小园，“不好意思，你可以回避下吗？”

  白小园：“……”

  正经起来的雷迟有种不可动摇的凛然。白小园没觉得冒犯或生气，她点点头，在秦戈肩膀上拍了拍，起身打算离开。

  雷迟打开手上的件夹，拿出个小盒子。

  “抹茶味生巧。”他用公事公办的口吻，把盒子递给白小园，“我不吃，太腻了。”

  白小园接了过来：“我也不吃。我给唐错。”

  看她走远，秦戈才开口：“她吃的。最近你给的糖，我们连看都不能看了。”

  雷迟似乎是笑了笑，但这个令他严肃脸庞松动片刻的表情很快消失了，他“嗯”了声，把手里的整个件夹递给秦戈。

  件夹里是份被打回来的申请。

  特管委不批准对周游和卢青来启动要案证人程序，并且不允许发出协查令。

  “简单来说，证据不足够。”雷迟坐到他身边，轻叹声，“我们科长和高主任看了王都区事件还有当时毕行、毕凡那件事里我的附加报告之后，都认为卢青来和周游有很大问题。申请递上去了，我们都以为可以启动侦查程序，谁知道就在刚才，被退了回来。”

  特管委认为，目前所有的证据只能支持“周游是个有问题的向导”，单凭秦戈在边寒和周义清“海域”看到的切，没法证明周游现在的危险性。

  雷迟在“现在”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而对于卢青来的怀疑，特管委认为完全没有事实依据。”雷迟想了想，说，“不过卢青来倒是比周游要容易些。只要章晓以调剂师导师的身份对他的‘海域’作出鉴定，旦被认为不正常，他就没办法再做调剂师，而且应该会立刻受到控制。”

  但这个方法在X身上行不通。

  他们目前已经知道X夺走了“周游”的名字，但是下手杀害周游的凶手尚不能确定，而杀死凌思远和边寒伴侣、袭击唐星的是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