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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京：“没有。”
他把秦戈抱在怀里，鼻子埋在他的后颈，深深呼吸。他的向导的气息和化学制清洁用品的气息混合在起，让他爱得心头发慌。连头发稍上的水滴也像是特别的，谢子京帮秦戈擦头发，水落在秦戈后颈和肩膀，他只觉得可爱，低头舔干净。
秦戈缩了缩脖子，躲开他的动作：“很脏。”
“这算什么……会儿还有更脏的。”谢子京扔了毛巾从身后抱着他，几乎把他压在户上，“我都吃。”
不干净的、不要脸的情话几乎在瞬间点绕了两个人之间的暧昧氛围，火轰地燃起来，烧得人理智的堤坝寸寸崩裂。
谢子京抚摸秦戈的头发，手指紧贴他的发根摩挲而过。秦戈的眼睛里蒙了层发亮的水光，因为接吻间隙的窒息感，他有些喘不过气。谢子京用十指相扣的方式抓住他的手，牵着他走上低矮狭窄的跃层。床头只有盏小灯，墙上的小户紧紧关闭，室外灯光被雨水与玻璃间隔折射，天花板、地面和床铺上都是流动的水样的亮光。
他们倒在柔软温暖的被褥之，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去。
厮磨缠斗的影子扰乱了水样的亮光，室内骤然热起来，分不清究竟属于谁的精神体气息混杂在起，填满了整个空间，鼓动着两个人的勃勃心跳。
雨声和雷声响了夜，清晨时雨云全散了，阳光前所未有地强烈。
谢子京的家里连多余的家具都没有，悬挂在边用来遮阳的帘他更是毫准备。秦戈朦朦胧胧被阳光照醒，身体还慵懒着不愿意动，往被子深处缩了缩。谢子京起身时在他肩膀上亲了亲，还嫌不够似的，又拨开他头发，眉梢眼角落下几个吻。
秦戈还是没醒，他只是知道身边人起来了，自己失去了个热源。但很快阳光便照得被褥暖烘烘的，他赤身蜷缩在被子里，裸露在外的肩膀觉得有些凉，但薄被里的身体是暖的。夏季最舒服的时刻，大概晨起时的这几分钟算是其之。
他听见了鸟鸣声，这个城市的早晨总是来得很早，世界在各种声响里活泛起来了。秦戈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和天花板上形状不明的印迹，感觉自己似乎也跨进了个新世界。
不能细想，他感觉自己脸会发烫。
谢子京站在外的小阳台上，正着尤克里里唱歌。
秦戈坐起身，正好看到他靠着栏杆，手指拨弄琴弦，在灿烂的阳光里哼唱。他听不懂谢子京唱的什么，只是眯着眼睛看他，脸上就不由自主笑起来。秦戈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在笑。他看着谢子京光裸的上身，心想这人身材真好。
“什么歌？”秦戈问。他喉咙有些疼，声音不太爽利。
“求爱的歌。”谢子京靠在小上笑道，“以前在西部办事处的时候他们教我的。”
歌是用异族语言唱的，缱绻悠长。骑马的少年在草原上邂逅了心爱的姑娘，他跟姑娘许下诺言：羊群去到哪儿，他就跟着她去哪儿。雪山为证，草原为凭，他颗真心像永寿的太阳，也像永远纯洁的月亮。
得到了难得的听众，谢子京唱完首又来首。全都是情歌，尤克里里的琴弦被他轻快拨，秦戈听不懂这些语言，但听懂了这些歌里的情意。
他之前直觉得这个小跃层上的户设计得十分奇怪。不大不小，可以容人进出，外面还有个小阳台。这不安全，不保险，但秦戈今天却发现了它的新趣味。
谢子京靠在边看他，笑着问：“能起来吗？”
秦戈：“废话。”
他挠挠头，掀开被子下床。谢子京吓了跳，连忙正正堵在上，高大身形几乎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