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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没理会周围人的起哄,果真开始收拾起来。
棺材就停在两轮车上,况家两个儿子推着,况家老母则收拾了蚊帐席子,竟是真的要走了。
就在这时,人群走出个大腹便便的年男人,头发梳的油光水滑,白衬衣,腋下夹着黑皮包。
看就是个当干部的。
他上前拉着况家老母,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事情不是还没解决吗?怎么就走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卫新村村支书况大为。
现在才早上六点过,他来这么早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听说昨天留在吕家那两个面生的同志是搞心理学的,他在电视里看见搞心理学的都牛逼的很,怕那几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被别人糊弄两句什么都招了出来。
所以今天早就收拾的衣冠楚楚赶来看情况,当然也是要在上面领导面前做做样子。
哪知道来就看见这几人竟然要走,心道,幸好自己来的及时,若是此时把棺材拉走,上面的人铁定会直接强制执行。
把尸体拉去火化,赔偿的事情也就没有要挟对方的杀手锏了。
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所以这才不得已上前跟对方做“思想工作”。
况大为边说边给况家老母递眼,哪知对方根本就不领情。
其个儿子竟是直接冲上来扑到况大为身上,抱着他手臂就咬了下去。
况大为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就在这时,另个儿子也扑到况大为另边,抱着他另条手臂张口就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