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零零侦探社，任何业务方面的事还请跟我老板谈。”

  石峰是个明白人，也明白素辛的用意。

  这次明摆着就是素辛帮了他们，可是看他们刚才的架势，如果她气势稍微弱点，以后肯定就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虽然形势迫人，但现在争回点主动权，是最好的结果。

  见好就收。

  双方愉快地达成协助协议。

  那就是以后他们若是遇到“非常”案件，可以找零零侦探社咨询，支付线人费。

  回去的路上，王洋脸不解，可是当时在别人地盘上不好问，“头儿，这S市有上百家大大小小的侦探社，为什么要跟他们合作？”

  “因为她不是普通的人。”

  “是，可是……”

  卫岩突然问道：“你还记的你第次出现场是什么样子吗？”

  只是起坠楼事件，死者从六楼摔下，脑筋迸裂，他当场吐的个稀里哗啦，此后几天都精神恍惚，用了几个星期才缓过劲。

  卫岩接着说：“从我们收集的关于她的资料，规矩，就是个普通人，可是刚才她看那些照片的时候，就像是随意浏览报刊杂志样。这就证明，她绝不普通。”

  更像是……早已看破尘世沧桑，但又不超尘脱俗。

  所以他才会觉得她的不同，最后才会痛快地达成协议。

  ……

  素辛今天心情出奇的好，破天荒请了次客，去外面吃了自助火锅。

  当她看到照片那刻，梗在心头的刺瞬间消失。

  从六点过开档，两人直吃到九点过……锅里加了几次高汤，油碟也添了几趟，客人都换了几轮。都快成老板的眼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