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和牵着老太太的手终于离开。

  人群也渐渐散去。

  营业员脸还有些白，也有些懵，不过已经在开始收拾东西。

  素辛走过去，写了个电话号码递给那个营业员：“我是零零侦探社的素辛，可以帮人解决些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有需要的话给我打电话，我会尽量帮你，价格好说。”

  这次这么快找到老太太，太巧合了。

  而且刚才素辛也看到，在那么多营业员，就只有她至始至终不顾脏在护着老太太，就凭这份仁善之心，她若能帮助二，也是莫大的安慰。

  旁边几个人直接瘪嘴翻白眼，这年头，人走旦霉运，啥啥的倒霉事都会遇上。

  才送走个难缠的老年痴呆，就又有个发小广告的人凑上来了。

  没错，她们都把素辛当作是那些发治痔疮痛人流小广告的人了。

  都不免同情地看向那个女营业员。

  素辛看对方脸上虽然保持得体的微笑，可是脑袋里的思绪却是带着狐疑的。

  素辛又补充了句：“或许，刚才那个老太太说的没错，你的确应该小心点。如果真如她说的那样，这段时间你应该会经常感到头痛，有时甚至痛的难以忍受，不过在人多的地方这种情况会好些。而且记忆力也在缓慢减退，会忘记很多事情。”

  女营业员拿着那张电话纸条的手轻轻颤抖，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惧，“我，我……”

  旁边两个同事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朝素辛不耐烦地吼道：“喂，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你也有老年痴呆症？把小广告都发到我们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