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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辛点点头：“应该是这样。”
他想了想，“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你到那边临川公园去看看，那里有个老年京剧团，每天早上都要去江边吊嗓子。”
素辛告辞，循着老头的指点寻去。
……
甜点玻璃柜台后的营业员给客人打包好甜品，结账后，发现那个老太太还在她的柜台前徘徊不走，头发上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浑身上下传来股屎尿的臭味。
她看对方眼睛始终落在个精美的水果蛋糕上，便问：“这位婆婆，你是不是饿了想吃东西？”
老太太肚子传来咕噜的叫声，望向年轻的女营业员，撇了撇干瘪的嘴，“我，我吃过这个大白馒头，是老头子卖给我的，甜的浸牙……”
说着还咂咂嘴，露出豁牙，就好像那样的甜现在还浸牙样。
营业员哦了声，保持脸上柔和的笑容：“你现在饿了吧，要不要吃点？”
老太太抬头狐疑地看着营业员，“你为什么要给我吃的？你想做什么？莫不是和那个张同志样，给了我吃的就要叫我妈？”
营业员笑着道：“他肯定是你儿子吧。”
“不，他不是我儿子，”老太太煞有介事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儿子叫张云和，才这么大，哦对了，今天我出来赶集，他说要吃老陈家的麻花的，我要去买麻花。”
营业员被老太太奇怪的逻辑弄懵了，觉得对方可能是思维有些混乱，老年痴呆症什么的，说道：“你是不是和家人走散了？这样，你到旁边的休息区坐下，我去找经理在商城广播通知下……”
她此刻当然不能让老太太独自走掉了，还是等她的家人来接她比较稳妥。
老太太连连摆手：“我没有家人，我没有，我是来找老头子的，咦，刚才还在这儿的，跟你说话这档口他就自己走了，这个老头子，叫他等我他就是不等。”
她说着，视线很是郑重地看向旁边。
营业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旁边空荡荡的，个人都没有。
而且作为营业员就是要观察周围的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刚才这里压根儿就没来过个啥“老头子”。
听到老太太还在说老头子咋咋地，禁不住背脊阵发毛。
忍不住说道：“太婆，这这里没有你说的老大爷啊……”
她话还没说完，老太太突然凑近她，指着她骂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还不快滚开……”
边说着，边神情凶悍地吹鼻子瞪眼，撸袖子就要上前干架的样子。
营业员有些懵，连忙安抚老太太。
旁边几个营业员朝她递眼，努嘴，“看吧，跟你说不要去理这样的老太婆，不小心讹上你，敲诈个十万万的……”“你看她身上那么脏，还让她站在你柜台前，把其他客人都赶跑了……”
那个营业员朝旁边个同事招呼声，帮她看着点。
走出柜台，微微弯腰对老太太说道：“太婆，这样，我带你去把手洗了，等会请你吃大白馒头……”
就在这时，老太太突然把朝营业员的脑袋上打去，边恶狠狠骂道：“把你的脏手拿开，再来的话我就打你……”
营业员被莫名挨了巴掌，听到老太太这般煞有介事地说，又不像是骂她，可是她左右看看，周围两三米范围都只有她们两个人，顿时心里更加发毛。
她说道：“太婆，这样，我们先去把手洗了，然后再吃点东西，通知你家人好不好？”
老太太被营业员牵着往洗手间走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