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4页(1/2)
“婆婆？”素辛重复了句。难道就是帮齐富那家人的婆婆？
素辛想到昨天在街道上，这几个孩子也是死死抱着母亲，躲在身后的样子，眼神充满了惊恐。
只可惜，她当时没有看出邢母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只是后来根据她反常的言行，觉出些不对劲来。
秀歆：“嗯，就是婆婆。脸上全是褶子了，背完也全驼了，都快勾到地上了。我们走出段路，允儿突然拽着我的衣角跟我说，‘娘，那个婆婆也被吃成空壳子了，不过她是个好婆婆……’回来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允儿也再没有说那些奇怪的话，就好像曾经的那些就像是我的错觉或者做的个噩梦样，切貌似又回到了正轨。但是我发现宝堂越来越像之前的爹那般，经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废寝忘食。开始只以为他为了赶工……因为那段时间店里的生意出奇的好，基本上每天都有两三单生意，你知道的，件衣裳最快的手工也要两天才能做完。”
“我的针线做的还算不错，本想着宝堂裁剪好，我帮着缝制的，可是他不让我做，更不让我碰那些不料。有次我我看他实在太累了，不忍心，就偷着不过看到他偶尔就会拿出成衣出来，而且顾客都非常喜欢，很满意，当时就没有多想。”
素辛轻轻嗯了声，的确，这些东西太过诡异，如果在没有出事之前，没有人会相信的。而且就算是相信，恐怕更多的也是可奈何。
秀歆眼泪在脸上声地淌着，“大概十天前吧，因为宝堂把越来越多的事情关在房间里，所以我就帮着在前面接待客人。之前他规定我只能在午半个时辰把客人的尺寸和需要的样式送进去，他说是在裁剪缝制衣裳的时候需要安静，我……我也觉得他现在个人要挑起所有重担，养大家子人很辛苦很累，所以尽量不去烦他……可是那天，来了个老顾客袁婶，她说不要之前的样式了，要重新修改，换成别的。因为已经过去两天了，想着宝堂说不定已经开始做了，想着不要裁剪出作废的料子，我就自作主张进去了……”
秀歆身体颤抖更加厉害，即便过去那么多天，此时回忆起来，仍旧像是发生在眼前的样。
不知何时，素辛已经走到她面前，搂住她的腋下很轻松地扶到旁边椅子上坐下，端了杯热茶放到对方手上。
秀歆感觉到从手上传来的温暖，看着素辛平和镇定的目光，慢慢平静下来。
她喝了两口茶，说道：“……我我看到他，他竟然在用……用彩纸缝制衣裳……而且我看那房间里所有的布料，都变成了张张的纸……”
“我当时吓的腿下子就软了，我趴着出来。那刻，以前发生的种种事情都在脑海浮现出来……当我来到外面，正要跟袁婶说让她改天再来时，宝堂竟然拿着件衣裳出来了……而那件衣裳，正是我之前看到的，他用彩纸做的，可是此时却变成了真正的衣裳，就，就是我们平常穿的这种细棉布的……而袁婶在拿到衣裳的时候，我明明看到她原本眼有些嫌弃的意思，可是转瞬就变得非常高兴，非常的满意，说衣裳真是太好看了，正是她想要的之类。付了剩下的银子，高高兴兴离开。”
“我当时抓住正要往回走的宝堂，我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明明就是纸，怎么会变成真正的衣裳？”
“宝堂就用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陌生，然后是种恍然，进而是愧疚和急迫，说道“快，快把这里烧了，统统都烧了……”我问他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然后他突然间又变成那种陌生的眼神，冷冷地对我说，让我不要进去打扰他，否则就给我做件新衣裳，砰地关上门。”
“我当时真的害怕极了，我去找娘商量，娘就笑着看着我，眼睛里却留着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