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符水就好了。有将近二十里，多是山路，来回基本上就天了。把婆婆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婆婆就连连催我，说快点快点，来不及了之类的话。我当时只以为她也是担心，为我儿子的事情着急。”

  “进了家门，婆婆就去看我的儿子，因为洗了脸，上面的颜就像膏脂样掉落，整张脸都像白纸样惨白。而且因为不小心擦到眉毛，眉毛都差点掉完了。婆婆看到后就问我们，这几天是不是去碰了纸扎人。我想到了那天在集镇上发生的事情。我说了出来，然后我又说，如果是因为碰了纸扎人的话，当时我也碰了啊，怎么我没有事呢？”

  “婆婆没有回答我，而是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个黄的符纸出来，交给我们，很是慌忙的样子，说道‘从现在开始不要让他碰到水，把这个戴在他的身上，论如何都不要取下来。我看他还有丝生机，但愿能撑到那个时候吧……’她匆匆说完这句话，就要准备离开。我娘去给婆婆煮了碗荷包蛋，这整天都在赶路，而且现在天都快黑了，论如何都要留婆婆吃了饭，过了夜再走。可是婆婆坚决的很，不肯吃东西，也不肯留宿，拉扯，突然间……”

  “怎么了？”素辛也觉察出不对劲来，莫非这个婆婆也出事了？

  果然，只听齐富说道：“我感觉手上的力量突然松，就像是我我上次帮着送纸扎人样的感觉，咔嚓声，竟然把整条手臂都拽了下来。露出上面竹子扎的骨骼，衣裳也完全变成了纸糊的，还有脸……也渐渐变成了纸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