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现在已经挣下了座房子，有了安身之所，而他呢……仍旧处在果腹的阶段。

  唉，罢了罢了。

  攸平叹了口气，在口袋里摸了阵，拿出个瓶子来，十分不舍地递向素辛。

  素辛知道里面装的是石头，上次从那破庙回来后就把石头交给对方了，对方带着石头去帮很多人家解决了事情。

  素辛见对方的动作，很是惊异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攸平：“我觉得…他跟着你可能才会修成正果，跟着我的话，非但不能修炼，反而会连累了他。所以，……”

  素辛连连摆手，“别别，我修炼的是杀伐，只懂得杀鬼，不懂养鬼。而且我真的不需要。”

  她的确不需要小鬼帮忙，这倒是大实话。

  “可是我……”

  “好了，你别可是了，你对他是真心的好，他都知道的。还有，既然你觉得有时候是连累了石头，那就做些不连累他的事情啊。你对普通的素昧平生的人有悲悯之心，为什么不能将那样的善良首先用在自己和自己的亲人朋友身上？难道就因为是你的亲人和朋友，所以觉得就是可以舍弃的？”

  攸平递到半空的手猛地顿，本来有些悲戚的神情有些愣怔，“你，你刚才说什么？”

  素辛也被对方突然“认真”的表情弄的有些懵，“我，我说……有那么多的善良对待可能是素不相识的人，为什么不先把这份善良多分些给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素辛记得以前看那些“英雄”，在自己的妻子爱人与群陌生人之间做选择的紧要关头，十之七会选择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