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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鸿茅指着老张,“你,你……”
说了几个字都没说出句话来,突然右手捂住胸口,脸发白,嘴唇发紫,口眼歪斜,身体直往地上坠去。
“老爷,老爷……”
老张急了,也顾不得去收拾碎片,忙去扶着蔡鸿茅,边叫人。
蔡家有专门的家庭医生,不到两分钟就赶来了。
连忙给喂药打针,弄到床上休息。
说:“可能是老爷子受了什么刺激,毕竟年纪在这里了。需要进步检查心脏和脑血管有没有问题……”
通忙碌后,倒是没检查出什么大的毛病,毕竟有钱有权有渠道,身体保养的非常好,直接在家里修养。
入夜,蔡鸿茅总感觉自己床边有人,就是那种低着头盯着他样。
可是睁开眼看,什么都没有。
他不敢关灯,让人二十四小时地守着他。
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弱了些,但是仍旧没有褪去。
他反倒是因为没有休息好,精神紧张,本来没啥毛病的也闹出毛病了,躺在床上就再没起来。
他刚病倒家里还好,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但是直到个月后,他的“病”还不见好转,于是各种问题就爆发出来了。
先是因为在药监局的大儿子因为个企业的药出现问题,被问责,甚至可能被诉讼坐牢。
大房要求保“大儿子”,而另外几房则觉得现在上头正在严打,这个时候去硬碰,会把几个兄弟都连累的。
最后吵到要分家。
蔡鸿茅此时已经被每天晚上那个直盯着他“看”的东西,弄得差点崩溃了,没想到几个儿子之间闹起内讧,还要分家,这急,血压像水泵样飙升,急性脑溢血,淤血压迫神经,真的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