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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母侧头,看着他忽然尾音上扬的“哎”了声:“你怎么这么了解他?”
荆修竹眸子颤,心虚的咳了两声说:“我拿他当弟弟,哪有哥哥不了解弟弟的,好了我出去了,端个菜这么长时间,他要怀疑我了。”
说完,荆修竹端着菜转身出去了。
荆母沉思了会,抬头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天,压下心底的心疼,低低的叹了口气。
可怜的孩子,他得吃多少苦,才能把自己变成个这么坚强的模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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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上桌,宁见景洗完手回来规规矩矩地坐在荆修竹的身侧,半起身双手接过荆母递过来的饭,“谢谢阿姨。”
荆母看着他,怎么也忍不住心里的心疼,眼睛红红的摇了下头:“……没事,多吃点啊,别客气,就像在自己家……”
话音停。
宁见景奇怪的看她,斟酌着问:“怎么了吗阿姨?”
荆母忙道:“没,没事。”
荆父很健谈,刚才在外头和宁见景从国家大事聊到了各国风俗,虽然宁见景对国家大事知之甚少,但偶尔两句也能敷衍过去。
相谈甚欢,连辛故知都有些接不上话了。
吃饭时,辛故知坐在荆母旁边,声地吃着饭,眼神在两个人身上扫来扫去,今天晚上荆阿姨叫她来吃饭,估计是又想撮合她跟荆修竹呢。
他俩都没那个意思,时间长就当耳旁风,任你刮,出门分道扬镳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