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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如果林述还活着,会不会也给人写过这样的感谢贺卡。
他写字很漂亮,定不需要别人代笔,荆修竹收起贺卡,怅然的出了口气。
陈欣从厨房找了个小盆回来,端着她刚洗好的几颗杏,放在办公桌上,探头疑惑地问:“荆队,谁给你写的贺卡呀?还是情书?”
荆修竹塞进件袋,伸手敲了下她脑门儿,“瞎好奇,智商还够用吗。”
陈欣缩了下脑袋,吐吐舌头去剥她的杏了。
“啧,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贺卡。”
宁见景从楼上下来,两手插兜站在楼梯上,上午温暖又不刺眼的阳光柔软的洒在他的身上,像是渡了层柔软的金箔轻纱。
他的头发没像平时打理的那么精致,没了那种清疏距离感,反而增添了丝柔软和亲近,平白多了点少年气,两只手插在裤袋里,居高临下的看人,骄矜又倨傲。
陈欣时呆了,手里的杏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就掉到了地上。
荆修竹回过头,看他换了件熨烫整齐的黑立领衬衫,裤脚稍稍挽起点,露出截白皙的脚踝。
“你洗澡了?”荆修竹问。
宁见景瞥了他眼,“关你什么事。”
“你就作死吧,白瞎给你上的药,疼死你算了。”荆修竹拧眉看着他头发微湿,神清气爽的样子,忍不住想问他后背的伤还疼不疼。
陈欣这边脑洞就过于大了,自从他听见洗澡、上药、疼死算了几个词,她就差不多不能思考了,眼神疯狂的在宁见景和荆修竹两人脸上扫来扫去。
宁总的右脸上好像有点指痕,脸看着也有点苍白,荆队……这么粗暴的吗?
陈欣脑内疯狂写剧本,从脸上那点指痕联想到荆修竹在床上的变态癖好再到激烈索要,娇气小宁总哭着求饶的戏详详细细的写了遍,手都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