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页(2/2)
荆修竹的声音低的极致,像是只略有薄茧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耳膜,酥酥麻麻的痒。
“现在你哥给我盖了章,说我强了你,还要送我去坐牢,我不能做个冤死鬼,在这之前,收点利息,好不好?”
宁见景意识和身子都有点发软,只觉得被他掐住的下颚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后背像是疼,又像是不疼,本能抓着床单的手指细细地发颤。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不许他退开,不许他闪躲,只能被他掌握,让人动不得。
荆修竹的呼吸已经近到不能再近了,几乎只有半毫米就能吻到到他。
心脏紧如擂鼓,指尖冰凉。
吻落下的那刻,宁见景倏地别过头,躲开了他的指尖掌握,吻猝不及防地落在了耳垂上。
宁见景瞳眸猛地缩。
荆修竹滚烫的呼吸落在他敏感的耳垂上,又所阻碍的撩进耳蜗,干燥的唇从侧脸到耳垂擦而过,激的呼吸陡然乱了拍。
这样的荆修竹太有侵略性。
他好像瞬间变了个人,原本的嘲讽都只是调侃逗弄,这个仿佛将猎物捏在手心里,看他处可逃,只能在疯狂逃窜被枪击杀。
处不在的压迫,就像是瞬间具象了那个在赛场上的荆修竹,掌控全场,睥睨苍生。
宁见景不自然的脸红了下,梗着脖子绷起浅淡的颈侧血管,嘴唇细微的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害羞了?”荆修竹不自觉捻了捻手指,轻笑了声,唇上的柔软触感仿佛还在,不肯散去。
宁见景:“害你大爷的羞,滚蛋。”
他的耳朵比脾气要软的多,因为发烧带着微微的烫意,又热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