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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见景笑了下,却扯动了脸上的伤,疼的皱眉。
他伸舌舔了下嘴角,发现果然有个小小的痂,宁见药听说他喜欢的人跟自己睡了,这么生气的么。
荆修竹。
宁见景天马行空的想,不知道荆修竹跟宁见药睡过没,要是睡过了,那他估计就更生气了。
啧。
宁见景环视了圈,稍稍打量了下这个房间。
陈设非常简单,个原木衣柜贴墙而放,张同的书桌和椅子,上头摆着些合影还有些书,非常趣。
他坐在床上出了会神,昨天晚上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会晕过去,还被荆修竹带回来把衣服都脱了。
后背有点黏腻的不适,宁见景猜测应该是药膏之类的,脑海里瞬间蹦出来荆修竹趁着他睡着,将他的衣服剥了,指尖蘸着药膏点点揉匀在他背上就头皮发麻。
“哟,醒了?”
荆修竹推门进来,手里拎了样东西,看着像是个保温壶,走过来搁在了桌上,脚尖勾过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
宁见景盘腿坐在床上,脸上已经消肿了,只是有点指痕还没完全消散下去,微长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神仿佛还没完全清明,像个精致漂亮又懵懂的盆栽精。
荆修竹没能看太久。
因为下秒,盆栽精说话了。
“喂,老东西,你脱我衣服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漂亮的盆栽精嘴里也吐不出象牙,荆修竹牙疼的“嘶”了声,点头。
“谁让你脱我衣服的?你是流氓吗?见人就脱衣服?没见过好看的男人?”
荆修竹靠在椅背上,听完他的素质四连问双手抱胸说了声:“脱也脱过了,摸也摸过了,怎么?你还打算自杀以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