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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见景怕疼,拽了个软垫子放在膝盖下,指尖慢条斯理地去拆巧克力包装,细白的手指衬着黑的包装,极致的冲击陡然撞进荆修竹眼里,呼吸急促了下。
荆修竹呼吸短促发沉,咬着牙极力忍耐,“小王蛋,别瞎玩儿。”
宁见景跪坐在地上仰起头,细长的眉眼间含着点笑,“我尝尝苦不苦。”说着,双手捧着巧克力尖儿微微探出舌尖,轻舔了下。
荆修竹攥紧手。
宁见景舌尖绕了个圈,将巧克力全吞了进去,细细舔吮,但因为他没吃过总不得要领,只是本能的想咽下去,难受的双眼发红。
好半晌,他才吐出来,嫌弃地说了声:“没有酒味,假冒伪劣产品,退货。”
荆修竹朝他勾勾手指,“过来,我尝尝。”
宁见景爬起来,双手按在他的膝盖上倾起上半身,像只引颈的天鹅迎向他渡过来的口微涩的醇酒,喉结动送了下去。
“有了吗?”
宁见景怔。
荆修竹好像并不是要吻他,只送了这么口酒就送开了,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声音缱绻柔软,“不用这么委屈自己,我舍不得。”
宁见景眼睛里因为不适含着丝水汽,有种和他本人气质极为反差的纤弱感,仿佛依附。
白皙的脸颊微红,连耳根到修长细致的脖颈都透着股粉意,原本清冽的嗓音染上了丝柔软的哑意,“谁为了你委屈了,有病。”
“好好好,不是为了我。”荆修竹摩挲着他的唇,凑过去亲了下又将人揽在怀里,低声叹息:“我的小祖宗。”
宁见景心尖滚烫,小祖宗三个字像是陡然落下的火炭,正正好好落在了最嫩的那处,烫的他浑身发颤,呼吸都乱了。
他这辈子,被人奉承过,被人嫌恶践踏过,却没被人像是他这样心心念念地捧在掌心宠爱过,小祖宗三个字不是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