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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拂开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尖恶狠狠地警告他:"你在我面前再喊那破名字,我就把你掀翻了你信不信?"
他幅对我了如指掌的样子,用深沉的嗓音开始背诵他替我写的个人简介:"段柏。写作天才,多次获得作比赛大奖,表面不爱说话内心波澜壮阔,典型的闷骚,幽默型选手。我说得对吗?"
"对你妈那个头!"我朝他挥挥拳头,对付这种锉人,真是想不粗鲁也不行。
他瞪我眼,幅对我的言行举止吃惊到爆的表qíng。
我撇下他往前走,他跟到我后面,振振有辞地告诫我:"大才子,我告诉你,哪怕是在上,你也要付责任,欺骗别人的感qíng,也是要算jīng神损失的。"
我想过了,如果现在于池子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把她的头给拧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我内心的呼唤,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于池子真的就忽然冒了出来。手里拎着个塑料袋,嘴里对我喊着:"烧麦,烧麦!"
我伸出两根手指,接过那袋烧卖,然后转身,用极为优雅的姿势把那袋烧麦递给了我身后脸疑惑的横刀先生,并对他说:"好好品尝下,这可是米粒儿做成的烧麦。"
那瞬间,于池子的脸变得煞白,而横刀先生,自从看到于池子,眼神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了样死死地固定在她的脸上,呆滞而又惊艳。
于是我知道:故事发生了,我可以潇洒出局了。
再说,我哪里有空管他们。此时此刻,我颗心已经飞到了教室里,第堂课是她的语课,我想见到她的那颗心早已经按捺不住,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出胸膛高唱哈里路亚。
可惜,她还没来。
看来昨晚--噢,我又管不住自己想那些不该想的了。
早读课总算是熬过去了,谁知道压着第堂课上课铃声走进教室的竟然不是她,而是数学老头。这对我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而且最可恶的是,他居然句解释都没有!趁他转身在黑板上写题目,我赶紧问前排的魏征为什么会调课,魏征只是推推眼镜摇摇头,幅比我还要茫然的样子。
我再转头看于池子,她在低头记笔记,看都不看我眼,当我不存在。
更悲惨的事qíng接着发生了,第二堂课她依然不见影子,还是数学课!我真恨不得巴掌把数学老头从讲台上PIA飞下去的时候,于池子给我推过来张纸条,上面写着句话:"你继续帮我应付横刀,我替你打探她的行踪。"
我把纸条揉成团扔到地上,还用运动鞋用力在上面碾了碾,再脚把它踢得远远的。于池子好像对我这种不礼貌的行为早有准备,她只是不屑地笑了笑,然后就装作专心听讲的样子不理我了。
我当然听不进去课。
我在想,如果她到下午都不出现,又或者,如果她到明天都不出现。再或者,如果她永远都不会再出现,我的天,我该怎么办才好?对于直被很多人盛赞想像力卓越而又超群的我而言,这简直是我有生以来最为痛苦和折磨的次想象了。
不知道于池子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就是逃不过挨揍的命运。那天午,我正在教室里徘徊着要不要打个电话了解下她的行踪,隔壁班的女生斯嘉丽就冲进来对我喊道:"段柏,不得了啦,于池子在教学楼前跟人gān架了!"
什么qíng况?难道是那个横刀求爱不成恶向胆边生?!
我跳起来就往教室外面跑,跑出去就看见教学楼前的围墙边凑了大堆人。几个女生像栅栏似的圈住于池子,于池子还算机灵,伸出左胳膊挡住脸,脸上的表qíng很有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