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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留住我送给他的什么呢?哦,我忽然意识到,我除了给他带早饭和其他各种零食,貌似真的从来没有送过他什么。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要送他点什么圣诞礼物呢?
平安夜再思考这个问题显然为时已晚。除了斯嘉丽给我的香水,我找不到样合适的礼物。
什么时候我不要再比别人“慢半拍”,我的人生才会有jīng彩的可能。
我看看表,晚上七点。这样的夜晚,他在gān吗呢?换成以前,我早就百个电话追过去了,但现在,有种形的距离将我们越拉越远,也让我越来越自卑,我在他的心目,比不上小耳朵老师我愿意,比不上韩卡卡我也可以勉qiáng接受,但若比不过斯嘉丽,我觉得我就可以去死了。我躺在那里,给他发了条很聊的短信:“你介意女生帮你洗衣服吗?”
他过了半小时才回复我:“不介意。”
“什么样的女生都不介意?”我又追发条。
“同学qíng谊,有啥介意。”
我很绝望,看来“洗衣服”事件并不是斯嘉丽凭空杜撰出来的,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天经地义,点都不觉得羞耻。
同学qíng谊,同学qíng谊,口口声声的“同学qíng谊”,是什么玩意呢?不过是赤luǒluǒ的男女之qíng的推托之词!眼看事态正向我最不希望出现的真相点点靠近,我怎么可以做到动于衷?
这样想着,我果断地拨通了段柏的电话。
很久很久的忙音之后,他接起来,很大声地说:“喂?”
他似乎在个很嘈杂的地方,我也要很大声地说话,他才可以听得见。
“你吃饭了吗?”我问。
“你有事啊?”他仿佛没听见我的问题。
“没事就不可以打电话给你呀!”我调整了下语调,温柔地补充,“我妈不在,我害怕死了,你来我家陪陪我,好不?”
上天作证,这是我这辈子跟他撒的第个娇,我立刻没出息的脸红了。
“哦。”他似乎没有听出我话里的似水柔qíng,急切地说,“我等下再打给你啊,我现在很忙。”
我刚刚想接着说话,电话里已经传来了忙音。
我把电话铃声调到最大,在我站起来喝了两杯水,上了次厕所,洗了次脸,梳了三次头之后,时间过去了十五分钟,我脸上的红晕仍然久久不肯散去。
段柏依然没有再打来,我妈也没有回来的迹象。
看来这个平安夜,大家都很忙,除了失败的于池子。
我挣扎起来上,看到斯嘉丽久不更新的私人博客昨晚居然有更新。
圣诞的假面舞会
公主不穿水晶鞋
王子不哀伤
公主和王子的最后曲华尔兹
跳给自己欣赏
请给出场费
否则滚出场
算了算了
我怎么可能和你算了?
我脑子飞速旋转,圣诞假面舞会?谁和谁跳舞???难道他和她?
谁给出场费???难道是我!
我心里的疑团越滚越大,于是我按捺不住地打了斯嘉丽的电话,我要知道今晚她在哪里,究竟在gān什么,不然,我今晚都没法睡觉!
然而,她没有接。
斯嘉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