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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此即彼
谁选择在单身节寻欢作乐
谁就被寂寞所选择
成为傀儡颗
夜太黑
双面娇娃闪闪闪
几个月来,我越看这些厘头的日志,就越想把自己砍成块送给我妈做成道菜。
我法接受所有关于他的信息都来自于别人,特别是来自于斯嘉丽。而且,是以这种yù说还休的方式。我要命地想着,那张“偏偏喜欢你”的纸条被她藏在哪里到底是谁写的,甚至有次到她宿舍造访,趁她上厕所时,翻到她的小chuáng底下去找过。可是所获,还被她发现。我只好说是自己隐形眼镜掉了,才免掉她的疑心。
说道疑心,我对斯嘉丽本人的疑心更大:我疑心她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偷偷和段柏暗度陈仓。不然她为何毫不犹豫要选科,不然为什么在分班那天,在看过那长长的分班名单,当发现她的名字就列在段柏的名字之下时,她的眼睛里就像被谁植入了两个硕大的灯泡般亮了起来呢?
我心知肚明,却也只能打碎牙齿含血吞。
作为报复,我常常跟斯嘉丽编撰属于我和段柏的故事,有qíng节,有对话,有冲突。从这方面来讲,我认为我绝不输给某少女作家韩卡卡同学。最重要的是,斯斯公主真的是个绝好的听众,表qíng、qíng绪都会随着我的讲述高低起伏。我异常享受她吃醋的样子,享受她面心滴着血面比羡慕地对我说:“搞得像饶雪漫的样哦。”
“爱qíng就是这样的嘛,千篇律。”我所谓地答。
我决定把我约会横刀的事告诉斯嘉丽,而且加上了个差点被拖去开房间的劲爆小细节。按我对斯嘉丽的了解,她没有不去告密的可能,我甚至连台词都替她想好了---段柏,我头都想破了,还是决定告诉你这件事,我个人认为,于池子这次是玩得过分了点!
从开始,我就希望她会跟他告密,希望他会着急,或者愤怒,认定我不争气,滑向堕落的边缘,甚至为我拍案而起----
可是某天,段柏他们班的队伍从我们班前面集体跑步而过。就在我抬头的瞬间,就瞟到了段柏正好排在斯嘉丽的后面,而她的小辫就在他的脸前面左右晃动,我想起那篇诡异的日志,全身都冻成了座冰雕。
看来可恶的事实是,他滑得比我还要更深些,哪里顾得上伸手来拉我。
吃完碗乌冬面,我端坐在那里没动。
我不想看我妈坐那里发呆,便跟着段柏起走进了厨房,他头也不抬的说:“这儿太挤了,你出去吧。”
我挪开点,抱着双臂压低声音说:“你到底在搞什么玩意?”
“你到底在搞什么玩意?”他故意把“你”字拖得老长,还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我,好像我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样。
“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我刚刚说出口就后悔了,连忙补充:“这么多天都不联系,不借钱不抄作业就想不起我是不是啊?”
“你自己忙,没时间找我,就算到我头上。”他慢悠悠的说:“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讲点道理呢?”
“你胡说,我忙啥啊?”
“你忙啥你问我?”他笑着问我,可那笑容里明显有别的意味。
“哼,”我百口莫辩,气得脸都白了,只能冲上去夺他手里的碗,把水龙头转向我站的那边的水池,开到最大,水冲到碗底溅起,溅到我的脸上和他的毛衣上。像颗颗碎玻璃珠子。他伸出双手拢住我的胳膊,扶着我把我推出了厨房。他的力气虽不大,但是我却法轻易挣脱,我不由自主的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