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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牧清寒脸越发不好看,杜瑕也怕他想太多,或是迁怒于人,忙道:“不过我也是知道厉害的,自然不会逞强,你且放心,我惜命的很呢。”
牧清寒也知道因自己从来就没有刻意隐瞒过妻子什么,眼下出了这般大事,想不叫她知道已是不可能的了。而若是强硬的不叫管、不许想,恐怕事与愿违,反而叫她更加担心,倒不如坦诚些。自己先将能分析到的都分析了,再把能做的打算都做了,好歹两个人心里都有个谱儿,万,若是真有个万,也不至于临时慌了手脚,好有的放矢。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缓缓道:“我已派出人去,分头行动,先把那女子,也叫兄长警醒些,索性也直接将他在江南几个落脚处的人员都清洗番,不大放心的趁着这回都早儿打发出去。”
,怎么个被别有用心的人培养了,送到旁人家里动机不纯的人,能有什么好待遇
反正不会被奉为上宾……
杜瑕心头凌,努力叫自己不去想那女子的下场,只是问道:“兄长会不会怪我们自作主张”
那女子便是下场凄惨,可她毕竟是想来对牧家不利,即便有些身不由己的可怜,也算不得辜了,只是她却担心牧家兄弟两个的情分是否会因此事有损。
“他哪里还有脸怪!”不说还好,说这个牧清寒就来气,有些愤愤道:“他做出这等事情,却对得起你我、嫂子侄儿的谁!若他是个精明人,得信儿后必然能知晓利害,自然不会说什么;可若是还要迟疑犹豫,当真是脑子都糊涂了,此事牵涉甚广,若你我猜测旦成真,后果不堪设想,哪里容得他胡来。”
之所以又额外派于猛带人去江南,怕的就是牧清辉已经鬼迷心窍,给那女子蛊惑了,即便口头上答应了要同她刀两断,可万嘴上说得出,身上又做不到呢
开封距离江南千里之遥,若是牧清辉令智昏,只把弟弟说的话当做耳旁风,只口头糊弄,不是将那女子撵走或是怎的,反而将她藏起来,岂不更要坏事
倒不如牧清寒先斩后奏,来个斩草除根!
牧清辉多年来身居高位,也不是个容易听人摆布的,因此杜瑕的担心不道理,旦他心里有疙瘩,兄弟两个闹将起来必然天崩地、地动山摇,可不是好玩的。
只是两害相恒取其轻,此事非同小可,耽搁不得,这点风险跟那最坏的结果比,便不值提了。
夫妻两个又说了会儿话,牧清寒便道:“人才刚派出去,想有回信最快也得两个月,此时多想益,你且安心养着。”
杜瑕也知道这个道理,点点头,道:“我都晓得。”
说完,她又忍不住捂住小腹,抬头看着牧清寒,声音有些难以置信:“咱们的孩子,真在里头了”
多么神奇!
牧清寒轻笑出声,拉着她的手亲了下,又道:“方才你还说我慌张可笑,我瞧着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到底是少年夫妻,感情又这般好,这头个孩子于他们而言当真意义非常,只要这么想,就觉得对未来充满了责任和期待。
他们要给着孩子起什么名字又改如何教导他成长是否要努力为他营造个更为安宁和睦的国度……这些问题都如走马灯般,不断萦绕在他们脑海,想要冷静当真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