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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封安家落户之后,他们两个原先在家里用的下人便有些不够使的,有就的买了许多,间不免鱼龙混杂。
平常没事儿的时候瞧不出来什么,可旦遇到事儿了,什么人什么痞性下子就暴露遗。
他们家……他们家又怎么了他们家是升官呢,还是立功了不过给太后顺嘴夸了两句就要把尾巴翘起来,人家那些隔三差五就能进宫请安的命妇家里岂不是要上天
不过区区五品武将,放在开封城内但真是不够看的,他们夫妻二人平时谨言慎行,努力用心经营都嫌不够,哪里容得这些人拖后腿
牧清寒听后果然也把眉毛皱了起来,道:“我日日不在家,亏得你细心了。家诸事应都由你做主,你觉得该打该罚该卖也不必在意我,也不必顾全什么人的脸面,只管做了便是。若有人不服,叫他们来找我,看我不给顿好打。”
饭后,杜瑕果然叫人把家的仆人全都聚集到二院,要亲自清算,牧清寒就站在她身后,给她默默撑腰。阿唐和于猛又左右分立他们两侧,都是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马的壮汉,饶是他们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是安安静静面表情的站在那里,就威慑力十足,叫人不敢有丁点儿不敬之心。
近来尾巴翘起来的,言行间不大守规矩的,都让杜瑕直接当众点名,狠狠地批了顿。
她素来待人和善,甚少发火,如今却言辞锐利,目带寒光,锐利得像刀子,直吓得群人面惨白两股战战,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
如果仅仅是有些浮躁却还不是什么大问题。而有两个人着实触犯了杜瑕的底线。
个是外院儿的门房,个是二院负责传递消息,联系两头的婆子,两人原本就有些沾亲带故的,如今进来了竟也知道“相互扶持”,狼狈为奸。
那门房也不知从哪家学的,竟然向递帖子的人擅自收取银两,并根据金额做出各种承诺。稍后他会将收取到的钱财与二院的那个婆子分赃,后者再向内院儿传递消息时,便会故意将提前贿赂过的人家的帖子摆在上头,或者是在言辞间有意描画,说他们态度如何如何诚恳,来过多少多少次了等等。
她虽然不直接接触杜瑕,但是那些丫头回话时基本上也是把她说的再说遍,并不敢擅做主张。这么来,杜瑕对这些人家的印象自然就会很深,也越发容易见到。
原本杜瑕是不知道还有这种操作的,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还是那日小燕亲自出去替他们夫妻二人拿东西,意发现那婆子鬼鬼祟祟的,本能的跟了上去,这才举撞破。
杜瑕知道当场就愣了,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多。自己家如今才是个什么光景,竟然就已经有人开始做这个,常此以往那还了得!
不说她,就是牧清寒听后也是怒火烧。
固然他官小言微,不值提,然而他的师父师伯师公皆是俊杰,若给有心人抓住这个空子做点儿什么,掀翻这家也是活该他们治家不严,可若是连累了其他人,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因此听杜瑕说先将那两个吃里扒外的混账奴才各打50板子示众,再叫人牙子过来发卖,牧清寒只觉得她处理的好。
50板子算是重罚,那两人被打完之后,整个下半身都血肉模糊,间两次昏死过去,都叫杜瑕黑着脸叫人用冷水喷醒了继续打。
在众奴才的印象,这位当家主母实在是个和气人,说话做事干脆俐落,又不斤斤计较,很少见她因为点小事跟人红过脸,因此虽然面上恭敬,但心底里还真不怎么怕她。
这两个挨打的奴才估计也是觉得她年轻,脸皮儿薄,又没有掌家的经验,听说还是乡下寒门出来的小媳妇儿,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