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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先生买过了。”侍应递过来两客冰淇淋说:“这是他替你们要你冰淇淋。”
“哇塞!”小寞迫不及待地接过来,不问来路,张嘴就吃。
大江!这个yīn魂不散的臭男人!
我气呼呼地把碟子推到旁,对小寞说:“你慢慢吃,我要回去上班了,还有大堆事等着我做呢。”
“姐姐!”小寞诡秘地笑,“是否有人追求你?”
我不置可否,挥挥手跟她再见。
回到单位,大江正翘着腿和小悠在聊天,见了我说:“吃完了,这么快?看来我还有希望哦。”
我从包里拿出两百元,往他桌上放。
“做什么?”他奇怪地说。
“你心里清楚,我不喜欢欠人。”我说。
“你做人何必这么认真?”大江奈地说,“那杯子不过是我从地摊上批来的,二十块都不值。”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
“那会是哪个?”他死不认帐。
我大声喊,“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请你永远都不要再来烦我!”
办公室里片寂静,小悠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这xingqíng怪异的老姑娘。正在这时,手机尖锐的响声打破了宁静,是陌生的号码,我走到外面去接,电话那边传来的是曾经非常熟悉的声音:“小寂,是我。”
是高泽。
我说不出话来。
“刚看到你。”高泽说,“看到你和小寞,却没勇气走近。”
原来,付帐的是他。
我还是说不出来话。我实在这知道该说什么。
“我直那么抱歉。”高泽说,“小寂,我直想说抱歉。”
我摁掉电话。眼泪在不知不觉爬满了脸颊。身后传来大江的声音:“需要我帮忙么?”我转头,看到他手里捏着张纸巾。
“谢谢。”我赶紧擦掉眼泪,由衷地说,“缘故跟你发火真是对不起。”
“给你道歉的机会。”大江打蛇随棍上,“晚上陪我吃饭?”
“欠着,下次我请你。”我转身,随即到老总的办公室,向他告假半天。他看着我说:“怎么了,脸这么坏?”
“病了。”我说。
他慡快地答应我,让我回家好好休息。我没有撒谎,我是病了,那声抱歉迟到那么久,那个不愿存在其实却直存在的伤疤,终于被蜂拥的往事粗bào地翻出来蹂躏,我怎么可能不面如菜。
拿了包走到单位的门口,大江等在那里,递给我个头盔说:“我送你回家。不许拒绝,不然我头撞死。”
我已经没力气和这个孩子气的男人争辩任何,也没有力气独自回家。于是上了他的车,他摸摸我的长头发,爱怜地说:“小寂,小寂,瞧你多寂寞。”
我语。
回到家里,爸爸妈妈正在商量着要不要去三亚旅行,冬天旅行不知道会不会很麻烦,他们两个脑袋靠在起,很认真地看着报纸,再挨个往旅行社打电话,旅行还在计划,兴奋就已经满满地外溢。
而我到老了,会是谁在陪我?
会不会找到个男人,像我老爸那样纵容我老妈的幸福?
我心酸地关上门,倒在chuáng上,戴了耳机听阿杜。这个叫阿杜的男子,有把糟糕得要命的破嗓子,唱让你心酸得要命的qíng歌,我曾在杂志上替他写过专访,专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