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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沙果果笑得蹲在地上,腰都直不起来。
这个七十二变的巫婆,真不像我记忆里那个老是崩着脸的她。
她就那样蹲在地上对我说:“嘿,我真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叶天明。”我说。
“叶天明你唱歌不错。”她站起来说,“听得我这青楼女子都如醉如痴。”
“胡说道找抽啊!”我靠在她家门口,燃起枝烟。
沙果果说:“你女朋友现在要是来你可真就跳进huáng河也洗不清了。”
“我根本就不想跳。”我说。
“呵呵。”她笑,“你是不是想我了?”
“对。”我说,“为什么突然走掉?”
“哪里都不是我的家。”沙果果冲进屋里,拿了两瓶酒对我说,“叶天明把你的吉它拿来唱首歌给我听好不好?今晚我俩醉方休!”
“吉它坏了。”我说,“没修好。”
“那就gān唱吧,我也喜欢听。”她点:“《风往北chuī》,会吗?”
酒过三旬,我真的替她唱:你的手挥说要往北飞,爱qíng被刀剪碎我的心片黑,你讲的很对说永远多累,但是这声再会以后谁记得谁……
沙果果扑在沙发上失声痛哭。
我在她的痛哭声坚持着唱完了这首忧伤的歌。
唱完后又是喝,我从来没见过她那么能喝的女人,我问她:“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酒?”
“我以前的男朋友是开酒吧的,”沙果果说,“他走了,留下这些酒和这破房子给我。”
“你知足吧。”我劝他,“总比所有好!”
“男人都是白痴。”沙果果说,“叶天明我不怕你生气,男人真的都是白痴哦。”
“以后别做那些事了。”我摸着她的长发说,“你看今天那胖子,哪块ròu配得上你呀!”
“好啊。”沙果果看看四周说,“我可以吃得很少,养我不是太困难。”
“好啊好啊。”我说,“那你就做我的小老婆吧。”
“好啊好啊。”沙果果说,“我不介意的。”
这些都是醉了的说笑,清醒过后,沙果果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额头上有个大大的鲜红的唇印,应该是沙果果的恶作剧。我笑着擦掉了它,这个从不按牌理出牌的小女巫,什么时候吻我的?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是沙果果,拎着袋早餐对我说:“你女朋友在外面。”
我以为她骗我我,于是说:“我女朋友不就是你吗?”
“是吗?”沙果果说,“要养两个老婆不容易,你钱够吗?”
昨晚的她又不见了,翻脸真是比翻书还要快。
“呵呵。”我说,“我没答应娶你。”
她冷冷地说:“男人说话都是这么不作数么?”
我用她的话回她:“你忘了男人都是白痴?”
她朝我摊开手:“你忘了给我钱了。”
我诧异。
“昨晚的。”她说,“我个钟头收百,你看着办吧。”
我真想抽她。
不过我忍住了,把包里最后的四百多块钱起掏出来递给她说:“够了吧?”
沙果果咬住下唇收下了它,然后她扬起脸来对我笑说:“算了,看在邻居的份上,我就打你个折吧。”
“你真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