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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着,huáng乐也好不容易讲完了,问:“我的意思能理解?”
“都没记住。”bàobào蓝说。
“她根本不在听。”陶课补充。
“你!”huáng乐气得要命。
“反正我该怎么写还怎么写。”bàobào蓝起身说,“你们要是不喜欢,可以不出,我不qiáng求,谢谢你们的好茶,馄饨味道也不错,再会哦!”
这回轮到陶课大笑,不过bàobào蓝没有回头。
走出茶餐厅,阳光似乎更加地猛烈了,没走多远bàobào蓝忽然觉得头晕目眩,心里阵翻江倒海,她蹲到路边,开始剧烈的呕吐,刚吃到肚子里的馄饨全部都吐了出来。
完了,不能动,全身点儿力气也没有。
有人走到她身边,递给她瓶矿泉水,提醒她漱漱口。
是陶课。
他温和地对bàobào蓝说:“你病了,我今天看到你就知道你病了。走,我带你去医院挂水吧,应该可以好得快些。”
“不用。”bàobào蓝努力展开个笑容说,“回家休息下就好了。”
“那我送你回家。”陶课说。
陶课开辆小小的蓝的车,他扶bàobào蓝上了车,问清地址,然后语不发地往前开。受人恩惠不好太摆酷,bàobào蓝只好没话找话地打破沉默:“huáng乐呢?”
“约会去了。”
“你怎么不去约会?”
“我失恋。”陶课幽默地说,“和你同病相怜。”
“我是真的,不骗你。”bàobào蓝说完便不想再说话了,身体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下,连坐都坐不住。
“年轻也不能硬挺啊。”陶课说,“我还是送你去挂水吧,也算是我为我国的学事业做了点贡献。”说完,车头已经调转。
护士把针头戳进bàobào蓝的手臂的同时bàobào蓝差不多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水刚好挂完,陶课正坐在她身边翻看当天的晚报。他看到bàobào蓝睁开眼,对她说:“你的手机响过好多次,我怕影响你,替你关掉了。”
bàobào蓝低头看看挂在胸前的手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今天真是够倒霉的。”
“戏剧化。”陶课说,“可以写到里,呵呵。”
“可以考虑。”bàobào蓝真诚地说,“谢谢哩。”
“起来活动活动看行不?”陶然说,“行的话我送你回家。”
“行。”bàobào蓝不是那种娇qíng的女孩子,赶紧从chuáng上跳下来说:“回家,回家,你不用送我了,我搭公车就是。”
“好事做到底么。这可是我的风格。”
“对了。”bàobào蓝伸手掏腰包,“花掉多少钱我要算给你的。”
“版税里扣啦。”陶课说,“你这小姑娘真是挺有意思的。真想不出那些作品都出自你手。”
“你直接说我没作家样不就得了?”bàobào蓝说。
“要高考了。”陶课说,“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bàobào蓝迅速地看了陶课眼,心也迅速地动了下,很久没有人这么跟自己说话,涂鸦也是不会用这种关怀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的,bàobào蓝不要命写作的时候,他顶多会说:“想把自己折腾死啊!瞧你那疯样儿!”
莫名其妙!怎么会把陶课跟涂鸦对比起来了呢,bàob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