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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SCRIPT></NOSCRIPT></IFRAME><!--AdforwardEnd--><!--正页画画begin-->说,上体育课,特别是跳远跑步什么的,她就直想去死。
比起她来,我甚是幸运。
有时候她也会要求我说:“林小花,你也说说你小时候有趣的事qíng给我听呀。我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说来说去都是这些事,没意思的。”
我说:“我小时候也挺没意思的。”
“件有意思的事qíng也没有吗?”她不死心。
“没有。”我毫不含糊地说。
每周三的下午,我们起在图书馆里看书,图书馆里的书都是别人捐赠的,偶尔也会有几本跟电影电视有关的杂志,我看到杂志封面上眉飞舞的叶眉,心忽然奇怪而尖锐地疼痛了下,像被把刀片划过似的。罗宁子用胖胖的手指指着叶眉的脸说:“你看,多好的皮肤,你看,多大的眼睛,你看,多漂亮的头发!”说完了,她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我,认真地说:“林小花,你长大了,你会跟她样漂亮的哦。”
我把杂志扔到边,拿起本更破的童话书。我面心不在焉地读它面想不知道叶眉怎么样了,不知道她好不好,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小三儿。我想对她说,那条手链我直都没有弄丢,珍藏着,每次看到它,仿佛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心里有很多的话压抑久了,其实我也想跟罗宁子说说秦老师童小乐,说说叶眉程凡爸爸,说说青木河呀拍戏呀什么的,但是那些短暂的快乐因为夹杂着深刻的痛苦,于是便统统成为我不愿意回忆和企及的部份。我甚至希望有种机器,可以洗掉脑海里以前存留的切。让我什么都不记得,可以gāngān净净了牵挂地重新开始,可是我知道这不可以,所有的幻想和期待都是折磨,我在这种周而复始的折磨里度过了我在福利院的第个月,第二个月,还有第三个月。
就这样,秋天走了,冬天来了。
这是相安事的三个月,因为来院第天和周利的冲突,她和她那帮死党后来直都躲着我,从不跟我讲话。我的小刀放在枕头下面,再也没有派上过用场。有天huáng昏,吃过晚饭后,我和罗宁子坐在cao场边的石梯上聊天,深冬的天上空空dàngdàng,好不容易才飞过只鸟,却也声息,掠就不见。
罗宁子忽然对我说:“我总是觉得,你和我们是不样的。”
我问:“哪里不样?”
“你总有天,会远走高飞,这里留不住你。”
“真的吗,像鸟儿那样?”
“对,像鸟儿样。”罗宁子托着她的胖脸说。
“可是你说,鸟儿他这样直飞,会不会累?”
“不知道,但也许它不飞,就会死掉。”
我突然伤感得以复加。
新年快到的时候,我被老刁叫到了院长室,老刁给我倒了杯水,笑眯眯地问我在这里过得好不好,习惯不习惯。我端着那杯热水,低着头说好,习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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