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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珩握着她的手,冰凉得令人心疼。
他抱紧了她些,道:“保皇党内部不少人都曾近身服侍过先帝,和皇室多有接触,他们不是随便什么人都会信的。而且庆安王尚在生,怎么可能随便允许个人冒充他的儿子。”
他看她抿着唇不出声,也不知是因为所谈的事情太过沉重,还是她现在的样子太让他心疼,只觉得心有股尖锐的疼痛传来。
他低头吻着她,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好受些,边吻着,边低声安抚她道:“事,你不必太过担心,你大舅已经打算送你外祖父外祖母还有你舅母他们离开,新年过后,便借着我们的婚事先送他们去岭南,然后从岭南坐船离开。”
岭南虽然是廖家的地盘,但到底仍是鱼龙混杂,并不定能完全保证他们的安全,且事情若是传出去,廖家护着前朝皇室,对廖家的影响也并不好,所以送他们出去才是最稳妥的方法 –至少美国和日本的利益是对立的,也是他们国家某种意义上的盟友,所以留在那边要清净许多。
可他们说着陈家的事,可都知道让彼此真正觉得沉重的并不仅仅是陈家的事。
以往他们每次的亲吻,他对她的爱抚都纯粹是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常的渴求,可这次他的亲吻温柔又沉重,小心翼翼像是呵护着自己易碎的宝贝,还带着些离别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