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出，“你想留在陈霂身边，你想帮着陈霂对付我。”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从未觉得呼吸是件如此困难的事，可如今收发之间，全是法忽视地痛。

  燕思空疲倦笑，转过了脸去：“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我之间，句话也是多余。”

  封野捏住了他的下颌，强迫他面冲着自己，紧贴皮肤所传来的高热让他生出不忍，可燕思空那淡漠的神情却令他气血上涌，他脱口而出：“你是不是想逼我杀了你”

  封野的手凉凉的，真舒服，燕思空心想。这只手曾给过他温暖的抚慰，也曾将他推向阴冷的深渊，如今他们再次有了碰触，却不可能再有灵魂上的羁绊，他轻声说：“那便动手吧。”

  封野的薄唇抽动，神情有几分扭曲，他法目视燕思空身上的伤，他法接受这苍白憔悴、黯淡光的人，是记忆的那个人，他甚至不敢用力，生怕把这孱弱的身体碰碎了。

  可为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这张嘴依旧不肯示弱!

  封野颓然地松开了手，却将指尖有意意地贴着燕思空的面颊，哪怕只能汲取丝丝属于这个人的温度，他沉默片刻，低声道：“阙忘如何了，他安全吗”

  “暂且。”燕思空哑声道，“他扮作我，却不知何时会被……拆穿……咳咳……”

  封野眸闪现慌乱：“不必说了，你先养伤……你给我听好了，你不准死，你要把阙忘给我完完整整地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