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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般自信他可是狼王。”
“不过是手下败家，若没有燕思空，他对我来说，也不过介莽夫。”
燕思空冷冷笑。
“说吧， 你找我作甚”
“沈大人想不想看看我的脸。”
这话就像枚冷箭，没头没尾，来得实在太过突然，把沈鹤轩问愣住了。
“……什么”
“沈大人不好奇吗。”
沈鹤轩眯起眼睛：“你在耍什么花样当初可是你说，摘你面具，你就要羞愤自尽。”
“不错，但我唯独想让沈大人看。”
“为何。”沈鹤轩警惕地问道。
“你只说想不想，若不想，便当我白来趟，叫人再将我抬回去吧。”
沈鹤轩时捉摸不透眼前人的想法，踌躇片刻，道：“想。”
“那沈大人需得应承我，即便看了， 也不声张。”燕思空看了看那些站在远处的侍卫。
沈鹤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好，此时只有我人看，他们离得远，天又渐暗，也看不清楚。”
燕思空勾唇笑：“沈大人狷介耿直，气节熏天，不会食言的，对吧。”
“沈某以清誉发誓，不会。”
“好，那沈大人， 便看仔细了。”燕思空将手慢慢挪向那面具，他盯着沈鹤轩的眼睛，缓缓地摘下了面具，并眼看着沈鹤轩的眼神从狐疑瞬间变为震惊。
“你——”沈鹤轩指着燕思空，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尽管蓬头垢面，憔悴苍白，全往日丝毫的风采，但那张脸，他又怎么可能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