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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想到这事迟菀知就想把周斯让拽到水池里淹他个几秒钟,说什么晚上还要亲自给她擦药,直男,妥妥的直男。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酒店的门铃响了起来。挂了电话,迟菀知走过去朝猫眼看了下,是周斯让。沉闷的敲门声下又下,格外的有耐心,特别有节奏,有节奏到每分钟都能敲三十下。
打开门后,迟菀知打量着他,男人表情很淡,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但是奇怪的是他的胳膊肘放着几摞床单被罩,是酒店的。
周斯让垂眼看她,然后将手上的床单被罩往上拎了拎。
迟菀知:“你拿这些干什么?”
天已经很晚了,走廊里并没有什么人。
周斯让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飞到青国后,定了同家酒店,就在迟菀知的对面。
他敛下眼角,将湿漉漉的床单被罩展平提溜在她面前,本正经:“水洒了,床单很湿。”
迟菀知:“所以?”
她的目光移在床单上,间大块被水浸湿,看着皱巴巴的。
周斯让抿着薄唇,眼睛黑沉沉的,说起话来比之前懂礼貌,“所以,我想借住晚。”
借住晚?
这个借口亏能想得到。看着周斯让垂着头,慢条斯理的将这些床单被罩叠起来,迟菀知反应过来瞥了他眼:“这种情况你应该找大堂经理。”
男人沉默了几秒,点点头,而后推门而入:“那我先在你的房间等着。”
迟菀知想把他拉出去,周斯让已经以主人姿态坐在了房间里,甚至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坐。”
“”
迟菀知给楼大厅打了电话让她帮忙拿新的床单和被罩上来,接着独自坐在床边看剧本,直到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她拢在阴影,她抬头对上周斯让漆黑深潭的眸。
周斯让默不作声盯着剧本,迟菀知合上后问:“怎么了?”
男人又看了她眼,瞳仁里有情绪在翻滚,紧绷着唇线,“嗓子疼。”
声音听在耳里很沙哑,干干的。
迟菀知叹了口气,用眼睛示意茶几上的热水壶:“我烧的有热水,自己倒着喝。”
周斯让的表情看起来愣了好几秒,这样的帅绝伦的俊脸,再配上这种时隐时现散发出来的委屈感可真的是逼坏了她,迟菀知咬着牙,提着重重的脚步去给祖宗倒热水喝!
迟菀知将水杯递给他,“喏,喝吧。”
周斯让接过,水杯是玻璃杯,滚烫的温度隔着空气传递过来,他喉咙滚动,将水杯放在侧。
抬眸看她很久,薄唇微动,最后扯着她的手腕,迟菀知个不注意倒在他怀里,还没挣扎的从他腿上站起来,男人的下颌抵在她的颈窝,闷哑的嗓音传进耳里:“对不起。”
迟菀知静止没动,犹豫很久最终将手放在周斯让的头发上,“好吧,我原谅你了。”
他们两人之间也并不是什么大矛盾,只是有些话还是需要沟通,她靠在男人的怀里,抬头看着周斯让,他的下巴有新长出来的青胡渣,看起来很憔悴,回酒店后迟菀知问了乔州,打听到他们昨夜刚刚杀青,他便买了机票连夜赶来。想来,这几天并没有睡很久,迟菀知有点心疼。
迟菀知侧脸贴在男人的胸膛,铿锵有力的心跳声隔着衣服传了过来,她微微抬起头,眼神里似蒙上了层纱,看起来水雾雾的,将膝盖搁在他腿上,扁扁嘴:“膝盖都红了,今天早上看都青了。”
听着,周斯让皱眉,手放上去:“怎么回事?磕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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