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页(2/2)
“不是挑手筋,就是把里面的脓掏出来。”
说实话,当时我挺犯怵的,毕竟我们学校的人都知道,这位校医以前是shòu医,后来才转行进了我们学校。我想了想说:“掏吧。”反正就是皮外的,撑死了受点儿皮肉之苦嘛!
说完,校医就拿出个huáng瓜那么粗的针管,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对我说:“要打麻药不?”
我对他的做法嗤之以鼻,想骗我多花钱,我还没有那么耸,掏个东西能值啥?想着,我就伸出手,给了他个眼。
那个shòu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那么粗的针头插进了我手里,然后在里面搅啊搅的,我就听见我手里面哧哧作响,最后我的额头都冒了汗,他还没弄完。
“好了没?”我咬着牙问。
“好了。”直到最后刻我的气才喘出来,虽说不打麻药能忍住,但也够人受的。
走的时候shòu医收了我十块钱,免费送了块儿创可贴,临走前还告诉我:“回去后多揉揉,以免复发。”
后来这事就让我忘了,两个星期过去了,我才想起shòu医的话,我赶紧伸出左手揉我上次得腱鞘炎的那块地方,没有几秒钟,竟然被我给揉起来了,那块地方又多出来块。
草!定是揉得不是方法,于是我又换了种方式揉,结果越来越大了,我脑袋里浮现出那个大针管子在我的手里乱搅的情形,不能耽搁了,越大越代表针管子在我手里面的时间越长,于是我就请了节课的假,冲向了医务室。
还是那个步骤,那个过程,我又带着只受伤的手回来了。
我没敢再碰那只手,但还是在不久后的几天,我又去了医务室。“你去医院把这个东西做了吧,就是个小手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