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页(2/2)
伴着杜太太不着调的生日歌，杜黎许完愿，在蜡烛燃尽前睁开眼，迅速吹灭。
娆娆打开餐厅灯，取过餐刀递给他：“喏，你的生日蛋糕，你切。”
杜黎从她手里接过蛋糕，切了小块先递给她，随后才给自己切了块。
两人端着生日蛋糕去了阳台。
阳台上吊着只秋千。娆娆端着蛋糕坐上去，让出端空位给杜黎。
男人也跟着她起坐在秋千上，长腿支撑地面，以防秋千荡起来让毫空手扶绳的两人跌出去。
娆娆目送杜黎将蛋糕送进嘴里，心跳得“砰砰快”，等他将食物吞入腹，才脸期待地问：“味道怎么样？”
“你自己尝尝。”男人又挖了勺，递到她嘴边。
她毫不犹豫含住他递来的勺子，等将食物吞进腹才后知后觉……那只勺子是杜先生含过的。她脸惊恐地看着杜黎，杜先生却若其事地继续用她含过的小铁勺。
杜黎又吃了两口，才点评说：“虽然其貌不扬，但味道不错。第次做？看来你很有烘焙天赋。”
味道确实比她想象得要好，没有太甜。兴许是原材料不错，口感也没有太腻。
阳台上布局很有格调，不仅有秋千，还有几种不同类型的乐器。
国外乐器有吉他小提琴，国内乐器有长萧和竹笛。
杜黎扫了眼那些乐器，扭过头问她：“杜太太会乐器吗？”
大约是戳到某人的痛处，她被口蛋糕噎住，猛咳了几声。
她摇头。
杜黎替她拍背顺气儿，又笑着问：“那，杜太太有什么才艺？”
娆娆口气卡在喉咙，差点没翻白眼晕过去。她犹豫片刻，才开口问他：“打拳算不算表演才艺？”
“……”杜黎被她的回答堵得脸语，然后起身，将餐盘搁下后取了墙上挂着的那把吉他。
娆娆连忙道：“我不会吉他。”
杜黎在秋千对面的高脚凳上坐下，开始调试吉他弦，指尖溢出阵乱音，“杜太太，想听什么歌？”
她脸迷茫摇头：“很少听歌。”
杜黎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仿佛在看只老古董。他叹息声，拨出阵动听的弦乐，“那就唱首老歌，鹿哲的成名曲——《鱼》。”
“好，我不挑。”她搁下餐盘，双手抓着秋千绳索，脚尖点，跟着荡起来。
吉他音很低沉，紧抓人心。
男人就着动听的弦乐开嗓，第句，惊为天人。
娆娆被震惊，男人富有磁性的歌声像磁铁样黏住她的心壁，直至密不透风。
“皎白月光，抚平夜海涟漪，
海浪千层，那是我的呼吸。
我从梦海游过，
望你容颜沉默。
你漂过那片海，
连荒凉岛屿，都变成梦幻颜。
我多想陪你看潮起潮落，
多想陪你看星星陨落……”
唱到高潮处，杜黎有节奏地拍打吉他木质部分，发出“咚咚”的节拍声。
这下下的节拍，宛如拍在她的心壁上。她捂着胸口，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胀得几乎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