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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义凛然席话，倒让秦易咂舌：“我靠，娆娆，你特么跟老杜在起待久了，被他洗脑了？老杜骑马技术不行，却有心让这项运动普及全国。啧啧，我怎么越瞅你们都像对儿。”
“难道，我们不是对儿？”杜黎双浓眉轻拧，看他的目光寒寒。他淡淡扫了眼秦易，接着娆娆的话，解释说：“目前我们可以肯定点，管特想利用这件事箭双雕，娆娆如果真有大不测，那么，所有的锅都会由风凯来背，他想让我们两两相斗，坐收渔翁之利。”
萧清清歪着脑袋问：“师母，其实我还是不懂，风凯赛马以后如果不能再举行，管特会有什么好处啊？”
坐在旁沙发上的苏悦终于开口：“前天，我跟东云省马术协会会长起吃饭，他透露，管特明年夏季也打算搞场比赛。应该和他的这场比赛有关？”
秦易吃惊道：“那个老匹夫搞比赛？这个老匹夫只看利益不吃情怀，当今这局势，搞马赛劳民伤财，搞不好就亏本收场，他怎么会想搞比赛？”
这点，其实娆娆也不明白。她看向杜黎，双眼睛里求知欲相当旺盛。小眼神就跟阿帕奇摇尾求食似的。
杜黎的心脏仿佛被只小毛爪挠，心痒，鬼使神差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娆娆扭头，将他的手甩下去，“你不嫌我头油啊？”
“不嫌。”
杜黎温柔地看了她眼，才又解释：“风凯赛马举办的很成功，A市马赛的热度已经被带了起来。如果第二届风凯赛马不能再举行，他不仅会失去竞争对手，而且会享受到风凯赛马遗留的热度。还有，他想利用A市马赛在内陆试行“马彩”。”
苏悦皱眉：“试行马彩？不可能，我国大陆禁止赛马赌博。”
杜黎看向苏悦，抬起手指，戳戳自己的太阳穴：“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明令禁止，打擦边球的事儿，他也不是不敢。”
秦易冷哼声：“得罪了我们老杜，歪门邪道他能想出来，可他敢做吗？想吃肥肉，也不怕被腻死。”
杜黎目光突然沉，语气也阴冷：“这笔债我会让他，慢慢还。”
萧清清听不太懂，抓了抓脑袋：“……慢慢还，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是有些复杂，我也听得有些头大。”娆娆握拳，发力小臂却疼起来。她“嘶”了声。
杜黎勾勾唇角：“当然，有机会，还是先揍他顿，解解气儿。”
*
出院当晚。
为了除掉在医院的晦气，杜黎请大家去应食轩吃饭。
涛提前定了包间。
应食轩位于涪临江畔，是别具格的式四层小楼建筑，造型宛如古塔，只檐角吊着精致的古风铃灯，彻夜明亮。微风吹，叮叮作响，音自然清脆。
这里主厨是国宴总厨，菜绝，而且包间难定。
杜黎的车停在门口，服务生替他们开门。杜黎先下车，绕过车头去另侧接杜太太。